不过,也就这十几名外地刑警来得及询问一轮,随着外面的一声哨音,流莺都慌乱的跑了起来。
几架无人机嗡嗡嗡的升了起来,几乎是人盯人的抓捕,肯定是不能失败的。
刘文凯从出租屋里出来,大声喊:“别太暴力啊,注意动作啊,文明执法,文明执法!”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听到他的喊声的几位失足少女,都觉得心里有点暖。
当最后一名失足少女被捕上车,众人迅速转进到附近的派出所,开始了大面积的审讯和询问工作。
其实要给普通人做询问笔录什么的,当场做了是最简单的,并不一定要带回局里或所里,但流莺们的状态显然不是很稳定,她们与警察间的信任也是极其脆弱的,好话好说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是在审讯室里,失足少女们也不是太乖巧。
会到远郊的红乡村来工作的失足少女们,通常已有了丰富经验,只是在城区的竞争力不足,才选择来到郊区。
对于警察,她们害怕归害怕,但还不至于乖乖听命。
几名鲁阳市搞重案的刑警,虽然威逼利诱的声音很大,可效果实在一般。
正如刘文凯所言,人家只要说“不知道”,“不记得”,“没注意”,很多东西就问不下去了。
这跟审讯案犯不一样,案犯是有了证据才带回来的,不坦白从宽,就真的只能抗拒从严了。现在的刑法上一个档次,通常都是普通人难以接受的。像是从缓刑变实刑,6个月变一年,三年的变五年,真落到自己身上了,再凶的大哥都要掂量掂量。
只是询问就不用了,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做流莺也不见得就要受惩处。真一半假一半的说话方式,说不定都深入某些人的骨髓了。
刘文凯咳咳两声,站了出来。
他先是找到自己之前询问聊天的对象,进到审讯室,却是一头烦闷的道:“不好意思,搞的这么乱七八糟……”
……
晚间。
仍然在解剖室里忙碌的江远,就接到了柳景辉打过来的电话会议。
打开来,就见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江远还在解剖啊。”柳景辉看到江远脏兮兮的防护服,笑笑道:“失足少女那边,排查出来不少东西。”
“能确定尸体身份了吗?”江远抬头。
他这边解剖的成果,也就是确定一些特殊的点,还得跟一定的范围名单做比较。
柳景辉“恩”的一声,道:“还要发给你看看,不过,最近是有一些人,离开的不太正常,可以看做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