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吭声。有伤在身是臆测,并不是确定的信息。至于其他的,基本就是花柳巷大半客人的模样了,根本筛不出多少人。
柳景辉道:“其实从江远刚才说的这一条入手,案犯是如何绑架受害人的,或者说的准确点,案犯是如何带走受害人的。无力采用纯暴力手段的话,如何诱骗诱拐呢?”
“喊受害人出台?”刘文凯轻声发言。
柳景辉点点头,道:“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像是红香村,还有跟前的一些楼凤,她们基本是不离开的,也不存在出台一说,除非是熟客单独说,包一天或者两天的情况。”
“受害人都死了,也不能确定他们的熟客的名单了……”
“我觉得到这一步了,不用考虑的那么复杂。”柳景辉道:“我们之前就有分析过,案犯文化程度不高,谨慎程度其实也一般,否则不会这样处理尸体。案犯很可能就是使用正常的交流方式进行邀约的,比如打电话,发短信,或者微信或者别的什么。我们直接查这些受害人,以及失踪的卖悳淫女的通话记录,查她们的支付宝、微信和银行交易信息,聊天信息也可以查,还有发地图定位的,代打车的,把重叠的,多次付款的,多次聊天的,都带过来问一问。”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除非是面对面的约,否则,都会留下痕迹的。
而且,从正常的思路来考虑,即使是现场约了,给了定金之类的,到了临行前,许多人还是会打电话或发信息确定一番的。有的可能还要求发定位,发具体地址等等。
案犯可以很谨慎,但也无法阻止受害人的正常交流。
而从他几次杀人都未换刀这一点来看,他很可能也不会频繁的更换通讯工具或者手机号码。
刘文凯不觉点头,啧啧两声,道:“鲁阳市今年的离婚率要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