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惧内”,你家老爹才是天下惧内之鼻祖吧……
柳奭脸色很是不好看,当然不敢当面怼房俊“你爹才怕老婆”这样的话,那不是找死么?
可终究心气儿难平,指着自己乌青的眼眶以及脸颊的一道儿划痕,闷声道:“您瞧见了吧?这儿,是贺若明那小子一拳头砸得,这儿,是宇文俭那小子挠的,若非下官躲得快,脸上就得全给花了……”
房俊奇道:“宇文俭是哪个?”
柳奭郁闷道:“还能是哪个?前隋吏部尚书宇文弼的儿子……前阵子陛下调整各个营造官署的官员,贺若明取代温书桐任职军器监监正,而现任少府监监正,便是宇文俭!!”
得咧,房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是军器监的监正,一个少府监的监正,这两人能对不顾身份的对柳奭饱以老拳,且前者还是柳奭至交好友,那么不会有别的原因,一定是柳奭挖人挖得没了节操,将这两人搞得怒火中烧了……
房俊尴尬的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儿是他逼着柳奭去干的。
只是心虚也仅止一小会儿,良心这种东西其实房俊并不多,旋即便兴冲冲的追问道:“人才挖得如何?”
能将大唐两个制造业最高衙门的主官气得动手打人,必定是挖墙脚挖得两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