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我们君君去给爷爷奶奶拜年,两个老东西眼皮都没抖一下!”
“你可别血口喷人了!我爸妈也给君君压岁钱了!”童楚君父亲争辩道。
童楚君母亲乐了:“对对对!给了给了!给得可真多呀!十元大钞!
真的是笑死个人了!
他们要是一分钱不给,我都不一定这么生气,孙子给二百,孙女给十块,骂人还得怎么骂?!
就是你这个无能的窝囊废!在自己爹妈面前像个灰孙子似的,一声不敢吭,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敢维护!
你今天还真是好意思把这些破事儿拿出来说!”
“那……那……”看样子童楚君母亲说的应该也是真实情况,童楚君父亲听后一时语塞,恼羞成怒之下,也因此跑了题,“那也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
跟你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我永远赚不到钱,永远口袋里干干净净,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跟你离婚之后,你看怎么着吧!咱现在赚钱没?咱现在过上好日子没?!”
“就怕你命贱!有命赚没命花!”
“你——”
“不要吵了!”霍岩实在是被两个人吵得头疼,攥起拳头往木头的沙发扶手上吹了一记。
他其实也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还是把那厚实的扶手捶得咚的一声。
“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来,都是心里面只想着自己么?”他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看着对面坐得老远的两个人,“但凡你们有做父母的自觉,但凡你们真的把女儿的安危放在心上,现在都应该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至少不要在正经事一样没处理的时候,就开始扯东扯西,攻击对方,发泄情绪!”
这两个人方才被宁书艺的不悦已经弄得紧张起来一点,这会儿再一看霍岩的脸色,还有他说话的语气,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谁也不说话了。
宁书艺叹了一口气,向他们确认:“根据你们的回忆,童楚君身上没有任何能够用来辨认身份的胎记或者纹身、疤痕了对么?”
这个问题童楚君爸爸多少有点答不上来,不过他答不上来也没有人会去怪他.
童楚君妈妈倒是很快点了头:“对,除了我在电话里跟你们说过的,我女儿小时候在外面玩,摔倒了,膝盖上磨掉了好大一块皮,后来还感染了,送去医院处理之后就留了一个疤。
她没有胎记,也没有痣什么的。非要说算是特征的。可能就是腿上那个疤了。”
“那就请你们帮忙辨认一下吧,我们这个案子的被害人,也是在膝盖上有一处疤痕。”宁书艺对童楚君父母说。
“那……还是算了吧……”童楚君母亲犹豫了一下,表示了拒绝,“你们不是也说了么,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君君……我不想去辨认一具不认识陌生人的尸体……我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