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意听完潭拓海所说的这一切,沉默了许久。
豪门多肮脏,可见一斑。
许清知也是个命苦的。
如此想来,许清知和江承宴的遭遇倒有点像。
特别是江母和潭茜的经历,简直相差不大。
她们都是因为丈夫在外养了别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又病逝。
潭茜是因为中了毒,江母也是因为维生素被调包。
而戚有容又和她们都有着牵扯……
苏慈意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脑子里闪过一片电光火石,好像有着什么念头突然飞过,快到她难以捕捉。
她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
回忆起旧事,潭拓海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我没想到许家赢还敢再打潭家主意,既然他和那个女人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潭家无情了!”
苏慈意多看了他一眼,“潭老先生,您先别冲动……”
潭拓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会按照你的意思行事,等这些风波过去了,我再和许家一一清算也不迟。”
苏慈意闻言,一颗心这才稍微放了放。
她略一思忖,说:“接下来这几天我都会留在A城,有些事情,我得跟您细细地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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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套房中。
江承宴靠在沙发上,微阖着眼,漫不经心地道:“让你查的东西查清楚了么?”
姜朝暗暗抹了一把冷汗,低着头道:“还没有……约翰庄园的人口风太紧了,暂时查不到什么头绪……”
江承宴抬了抬眼皮,眸中锐利视线钉在姜朝身上,“口风紧的人要怎么对付还需要我教你么?”
姜朝立马把头低得更低了,“不用……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随后,姜朝便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