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还在吹捧老龙王的深明大义呢,此时却又盘算起了什么时候去断了他老人家的根。
这人格分裂地有些严重了。
而骊山老母听了许大阎罗之前对老龙王的那一番吹捧,心里的无名火又快要压制不住了。
“是吗?那老身倒想听听许官人是如何说服了敖广那老货的?”
“当然是摆事实讲道理啊!
大师您又不是不知道,晚辈我向来都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从不会强人所难。
所以晚辈当时不过就是很礼貌地亮出一柄金光闪闪的大砍刀。
然后手起刀落,刷刷两刀就先剁掉了老龙王的两个兄弟。
人家一见晚辈这架势,
立马就明白了什么叫我为刀俎,龙为鱼肉的大道理……”
“你……好你个许仙,胆敢调戏老身,放肆……放肆……!”
“哎大师!您可千万小声点,这种话怎么好讲出来的!”
大师她也太没轻没重了,
调戏这样的词汇也好说出来的?这要是让小白给听了去。
那还如何得了!
说着许仙还摆出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随即又装模作样地往四周瞅了瞅,生怕隔空有耳似的。
“哎呀!哎呀大师疼,大师您又打我……哎呀好疼……!”
然后。
然后自然不出意外地。
后脑勺就被大师狠狠地来了几下,而且这一回下手尤其重,几乎是不遗余力地猛抽。
“讨打!讨打!”
嘴里还愤愤地说着讨打讨打,想不到平时和蔼可亲又慈祥的骊山老母,打起人来会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