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身边的男人,只要是和她做过爱的,基本没有人敢这样挑衅她。
没别的原因,纯粹是斐轻轻这个人有点人来疯。在床上,你越是放纵她就越是得寸进尺,只要她兴头上来了,你怎么哭泣求饶都没用。干射干哭是常规操作,一旦放开闸门,无所顾忌的女人会把人操尿。若是你不小心得罪了她,那么,她就不是把人干死那么简单,直接可以把人玩到生不如死。
斐钧不知道斐轻轻是条疯狗吗?他嘴里骂着小畜生,越骂对方就干得越狠。
斐钧就是这样的人,斐家也就他们两兄妹谁都不肯对谁低头,不肯轻易服输。身体被干穿干烂了,嘴里还要骂她是畜生!
烧得神志模糊的男人纵容自己的欲望,也将藏在骨子里的疯狂给释放出来。
斐轻轻原本调笑的心情直接被风吹散,她咬牙切齿的说:“大哥你还真的不怕死啊!”
不怕死的斐钧软绵绵躺在床上,除了腹部一条毛毯勉强保住体温,上面的乳头和下面的胯部都大喇喇展露在自己的弟弟妹妹面前,像是再说:“来啊,干啊,干不死我你就输了!”
斐轻轻肯认输吗?
她直接抛下还在高潮余韵的二哥,一把扣住大哥脚腕把人拖拽过来,打开大腿,不给任何润滑就将半硬的肉棒捅到了后穴穴内。
没有丝毫准备的骚穴差点被撕裂,斐钧闷哼着,皱着眉被对方扛着一条腿到肩膀上,性格极差的女人根本谈不上任何怜惜,肉棒上沾满了二哥的淫液就插入到了大哥体内,哪怕里面再干涩,也被布满淫液的肉棍给湿滑。
“这么热,大哥你是特意挑着高烧的时候来挨操吗?”
持续低烧了这么久,体内水分纯靠不停饮水补充,高热状态下,饮水量增加出水量更多。别说是肠道内干涩,连喉咙里都干得发痒。
斐钧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懒洋洋的说:“不正好如了你得意?我可告诉你,不抓紧机会,下次可没有这种好事了。”
毕竟,斐钧发烧的时候太少了,而且,如果不是看了一场活春宫,他也不会起了兴致加入到这一场乱伦当中。
过高体温把肠壁烧得比以往更加软绵,也更加紧致,肉棒才进去就感觉不是进了温泉,而是火焰山,马眼长大嘴巴喘息,龟头上的淫液瞬间被肠壁吸收殆尽,反而是肉柱上的青筋,被剧高温度刺激得砰砰直跳,才射精过的肉棒不过半硬,等到全根没入就被刺激得完全勃起,上翘的顶端巧妙的从穴口边缘抵上前列腺,再往前冲到肠道深处,好死不死停在骚点上。
一道电流,两道电流,三道电流同时在狭窄甬道里串流,空旷了一段时日的男人瞬间被刺激得淫声不断,身体在妹妹怀抱里微微颤抖着。
斐轻轻没有给人喘息时间,肉棒全硬后就死死扣住对方胯部,修长五指紧紧勒住男人肉棒根部,从根部挤着鼓囊囊的海绵体一直到顶端马眼处,再用力一掐,怒张马眼直接变了形,从嗷嗷待哺变成了委屈愤怒。
疼痛把斐钧理智来回来了一些,他无声喘息着,闭着眼默不吭声的收缩肉穴,于是,被勒疼的人成了斐轻轻。
两个人,你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让她舒服。
一个扣着大哥的龟头,一个咬着妹妹的肉根,两人喘气如牛谁也不肯放松。
干涩肠道太紧,整根肉棒在里面突突的跳,换了别的男人斐轻轻少不得先停下来把人各处敏感点先挑逗起来,可如今挨操的人是斐钧,斐轻轻就没任何心思。
肉棒动不了,那就挑起一条腿,硬生生去扒拉着穴口,将本来就要被撑爆的肉褶强硬扯出一道缝隙,肉棒稍稍后退半步,再猛地先前冲撞。
“唔,小畜生,你到底会不会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