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钧闭着眼浑身无力,冷斥道:“嫌弃我老就从身上滚下去!”
“别啊,嫩草吃老牛爽得咧!”说着,倏地往上一顶,已经被操起兴致的淫穴瞬间把入侵物裹得紧实。斐轻轻动作突然,斐钧被顶得腾起,瞬间就将自己空置的肉棒顶到斐煜喉咙深处,三个人,三种腔调,夹在中间斐钧前后夹击,前面被紧紧束缚,后面被强势扩张,一紧一松,呼吸也忘了,双手下意识扣住弟弟的后脑。
被高烧烧得浑身红彤彤晕沉沉的男人没有往日清冷矜贵,被压制在中间的他前有狼后有虎,眼中完全是即将跌入欲望深渊的亢奋。
身后斐轻轻早就想要把怀里人干穿干烂了,第一泡热液灌入对方体内后就彻底没了顾忌,横冲直撞对着深处骚点不停扫射,把本就热得要融化的肠壁干得更乱更浪,每一层层叠起来的肉壁都被撞得舒展,每一处骚点都被鼓胀青筋给刺激得瘙痒,连前列腺也发骚了,不知廉耻去舔着磨着入侵物。
正餐才开餐,男人就淫叫不断,身体被旁人掌控,起起伏伏,被干得发软发烂的淫穴凭借本能去迎合吞吐着硬挺肉棒,连身前本该拘谨胆怯的弟弟也逐渐放开手脚,本该给他舔舐肉棒的唇色一路往下,把两个囊袋各自裹在唇齿之间,轮番含弄舔动,与里面沉甸甸的睾丸隔着薄薄皮肉和滚烫浓精翻来覆去挑逗。
囊袋外表很凉,内里很热,再被温热口腔一裹,从内到外丢入油锅般,只差发出吱吱响声,浓精要烫得翻滚,睾丸都熟了,两个子孙袋连接着阴茎从下往上燃烧。
斐钧被烫得眼角发红,嘴巴大开,喉咙深处咯咯作响,双手胡乱抓着弟弟的碎发,揪着扯着,对方没了往日敬重中夹着疏离的情态,自作主张咬着里面的睾丸,咬得那小小肉丸惊叫抽搐,斐钧痛得腰肢发颤,双腿反而压在弟弟脊背上,踮起臀部。
“畜生,两个畜生,啊啊啊啊啊……好爽,用力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混蛋,畜生,啊啊啊……要爆了……”
刺激得过分的肉体疯狂颠动几下,肠道内部爆出热流,龟头马眼上也射出两股精液,两个沉重囊袋同时咬在口腔里,肉棒被弟弟快速撸动,射了两股后更多精液被挤出来,斐钧抓着二弟的头发,要把人给揪凸了。
陡然狭窄紧张的肠道将入侵的肉棒咬得死死的,换了别人可能脱离不了,斐轻轻偏要硬操硬干,动不了抽不出那就往里面撞,撞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持续在穴心冲撞,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肠壁不再是阻碍反而被干得冒出火星,从肉壁内部吞噬着所有感官。
斐钧双腿踩在弟弟背脊上,身体高高扬起,几次起伏后,不过短短五分钟就被兄妹联手玩到高潮射精。
他分不清今夕何夕,眼睛里迷茫一片,躯体在两人夹击中抽搐着,肉穴不自觉一点点吞噬着肉棒,囊袋终于被吐出来,尝试掌控大哥情欲的斐煜终于开了窍,主动将兄长两条长腿扛在肩膀,露出正被妹妹奸淫得红肿不堪湿滑透亮的骚屁眼来。
斐煜从小被斐钧高压政策下教导长大,在他印象中大哥从来都是严厉古板不容许任何人质疑和反抗的领导者。他从未见过对方脆弱,也从未想过刚直强硬的大哥也会有柔软肉穴,也会像个浪货一样主动吞吃肉棒,会有自己亲妹妹操得软绵无力的一天。
现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兄长突然被拉下神坛,浑身潮热,肉穴松涨,一口接一口吃着妹妹的性器官,淫态和饥渴是现状,骚浪和脆弱是内核。
斐煜生出无数勇气,不带犹豫和挣扎的低下头去,在被干得糜烂的鲜红淫穴穴口啃了一口。
突然而来的利齿让上面一男一女都顿住,斐钧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是囊袋在燃烧吗,不是鸡巴要爆炸了吗,为什么屁眼这么热这么痒,有什么东西在舔它,啃它,咬弄它?
斐煜滚热呼吸扑打在哥哥淫穴薄透皮肉上,别说是穴口,就连激烈操干的肉棒都倏地绷紧,肉棒上端本来就要被大哥岩浆般的骚穴给吃得要化了,现在连下端都被二哥舔来舔去,嘴唇那么软,牙齿那么硬,呼吸那么滚热,几种触感袭来,斐轻轻疯了,斐钧惨了。
两人几乎同时扑在斐煜唠叨上,胯部对准斐煜大张的嘴唇,激烈运动着。
硬如刀刃的肉棒有了破开皮肉趋势,直来直去在男人体内不管不顾的撞击,前列腺,骚点,淫壁,穴口全部都被迅猛而激烈动作干得无力挣扎。穴口外围,进攻的肉棒和被进攻的骚穴穴口同时被一张嘴舔着咬着吃着,软硬结合,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
“啊啊啊,不,慢点,要死了,要被干死了,畜生,小畜生,啊啊啊……不,不,别咬了,哈,啊啊啊啊……”
“哥哥,哥哥,好骚,屁眼好骚好热,要射了,都射给你,哈,射给骚屁股,干死你,干死你!”
斐钧被压在下方,坚挺乳头摩擦在床单上,磨得发疼,没开空调,所有冷空气都被情欲蒸发,诺大主卧内只有兄妹们炙热呼吸和能够焚烧一切的情欲。
斐煜抱着大哥屁股,不用太过于费力就轻易的把囊袋,会阴和骚屁眼吃到嘴里,啃着嚼着,那么脆弱不能受一点刺激的地方全部被啃得糜烂肿胀,每一下动作都足够让斐轻轻力道再上一个台阶,她压在兄长背部,从后方坚定又迅猛的抽插猛干,不去看对方淫态,只是抱着人,用手环绕着对方胸膛,手指插入对方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