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煜自己浪起来的时候,斐轻轻就只用躺着享受了。
她虚虚扣着对方腰肢,看着男人被情欲捕获,一边高高抬起腰肢,肉穴含着龟头顶部绕圈吸吮,余下肉棍热度带着凉意,肉冠反而被吸得红肿湿滑。她这位兄长最擅长勾引人,腰腹收紧后,穴口犹如多了根皮筋,一口一口吸着马眼里冒出来的精水,还会蠕动着肠肉,如口交般啜着嫩肉,松松紧紧,一松一紧,肉棒一半更冷一半更热,这时候狠操的话,会直接把人操到失禁崩溃。
不过,斐轻轻不会浪费男人难得的主动,只是慵懒欣赏着对方淫态。
“唔,骚穴好酸,哥哥屁眼里面好热,哈……舒服吗,哥哥操你的肉棒操得舒服吗?”
斐轻轻声音暗哑低沉,一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哥哥最骚了,哥哥操得我很舒服。”
“哈啊,对,哥哥会操你的肉棒,没有人可以操你的肉棒,啊啊啊啊,戳到了,戳到了,呜啊,我要操死你,呜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相比于大哥斐煜,斐煜更懂得怎么让自己舒服,他体内敏感点多,靠近穴口接近前列腺位置处就有一个,一个吞吐下去,龟头从骚点戳到前列腺,男人大声淫叫,一头碎发湿哒哒流着热汗,嘴巴大张着,絮絮叨叨说着妹妹肉棒如何好吃,以后只能自己一个人,同时收缩肠壁叼着肉棒往那一块热软淫肉快速干去。
骑乘姿势本来就艰难,在车厢内两人身体都没法完全打开,他干脆倒扣着前座椅背的靠枕,用蹲着的姿势架在妹妹身上,起起伏伏,操得爽时,两条腿打着摆子,自己肉棒硬得发疼,咕噜噜吐着精水时还要凶猛下沉,被闷棍敲过般爽乐连大脑皮层都激动得冒泡。
“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爽死了,操我,妹妹快操我,啊啊啊,骚屁眼要着火了,呜呜呜,要来了,要来了,骚穴要高潮了,哈,啊,还要,还要……”
身体激烈起伏,每一下都将肉棒全根吞入,穴口到肠壁深处死死咬住肉棒,让肉壁摩擦,让骚点跳动,男人脑袋乱甩,手指扣着后方皮凳,膝盖摇晃着,一层又一层热汗甩出来,脸上全都是迷乱色彩。
斐轻轻肉棒稍稍往上一顶,对方胸膛就高高扬起,一边是被啃得血肉模糊的乳尖红肉,一边是激凸得可怜兮兮的乳尖。粗糙舌苔舔着红血丝,细密疼痛夹杂着下半身爽感,男人尖叫又提升了一个高度,下半身狂抖不止。
坚挺肉棒插在滚热后穴中,被淫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抽搐肠壁咬得整根肉棒都有些寸步难行了,斐轻轻只好压着哥哥的腰间软肉,把人狠狠的往肉棒上惯去,惯一次,男人就尖叫一声,腰腹肌肉起初还块垒分明,高潮到顶峰后,呼吸就追不上了,胸膛,腹部,大腿根部都在喘息抽搐。
“要死了,被干死了,呜呜,被妹妹干死了!”
斐煜泪水涟涟,激烈快感要把他给淹没了,上面眼睛流泪不止,下面骚穴淫水大股喷溅,连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都突突跳了几下射出了白色浓精。
斐轻轻还没射,男人高潮余韵也在持续,他明显怀着不好心思,哪怕身体还在痉挛着,也必须坐在肉棒上左摇右摆,鲜红肠肉从幽暗中拖泥带水,裹着粗长滚热阴茎一遍遍吃着,吸着,咬着,激越淫叫变成了威胁。
男人说:“你离开那个贱人,哥哥以后每天给你操,哈……别乱动,哈,好粗,好深,呜啊……你不要找他,啊,哥哥生气的话,呜啊,迟早会弄死他,你听见没,啊,别这么快,太快了,哎哎呀,顶得太深了,啊,斐轻轻,慢些,慢些,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
斐轻轻一句话一个字也不回答,只用行动阻止对方的异想天开。
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敏感脆弱,再被妹妹恶意挑衅,每一块皮肉都要烧灼了,热汗根本没停过,衬衫也湿透了,男人睁着婆娑双眼,恨不得给这冤家一耳光,逼着她回答,逼着她放弃,可手指蠢蠢欲动后又被欲望席卷,不等不靠着椅背支撑,淫浪肉体起起伏伏,肉棒偶尔一次脱出,淫肉就惊慌失措喘息着,穴口哗啦啦泄出大股淫液,空虚,恐慌,难耐的瘙痒让他头脑发胀,高热的体温也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屁股大幅度摇摆起来,去追逐空气里那根火剑。
“给我,给我啊,把肉棒给我,啊,轻轻,错了,哥哥错了,求你操我,骚屁眼好难受,好难受,唔嗯……”
斐轻轻揉着亲兄长的腰肢,恶劣询问:“哥哥离开肉棒才几秒钟就难受了,那老师离开妹妹一辈子岂不是更加难受。”
“唔……”男人到底还残留着固执,愤怒瞪着眼前贪婪小妹,喝骂她,“你这个禽兽,有了我和大哥还不够吗?大哥虽然不是时时能操,可我哪一次没有让你如意,你想要在哪里操就在哪里操,想要怎么操我都会主动躺下来给你折磨,这些还不够,你还想吃回头草,你贱不贱?”
斐轻轻老神在在:“哥哥能让我在外人面前操你们吗?”
好一会儿,亟待吞吐肉棒的男人才消化完这句话,瞪大了水意满莹双眼,抖唇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