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定为罪魁祸首的赫墨拉,无奈跟随厄洛斯来到昨日花园,这几名抬着画作的nV仆像一具具沉默的人偶,在大公爵倒地后便开始一声不吭,摆好画才感觉活了过来。
画具一到位,厄洛斯拿起颜料,望着又围拥而来的姑娘们,说:“今天修画,需要特殊的调sE盘,有人要过来帮忙吗?”
人类少nV赫墨拉,立马耸得后退,伯爵大人的忙可别又是断手断脚的活计,她一个正常人,不跟这些疯子抢表现机会。
厄洛斯伯爵的话似有无穷的魔力,那些昨日受伤未好的nV仆们,又跃跃yu试,勇于奉献自己,一一被少nV打上脑子有大病的标签。
“我需要一只手。”他说。
齐刷刷无数纤细不一的手臂,伸展开来。赫墨拉则不同,捂着胳膊退到人群外围,厄洛斯瞧见没说什么,画笔点了一只满意的手臂,又道:“我需要一只腿。”
唰唰唰,无数裙子被自己的主人撩起,露出一条条形sE不一的美腿,赫墨拉瞧伯爵没砍人手,“哇喔~”,发着小声赞叹,踮起脚尖好奇看人挑美腿。她要是男的,也要这样玩,简直环肥燕瘦、随己挑选。
挑了腿之后,挑锁骨、面颊、手背、腿窝。
就在赫墨拉以为没自己什么事情时,等挑到后腰,身T被无形的力量抓到了伯爵面前,背对他站,“脱了。”
她旋视前面一排解了裙子后背绑带,露背的nV仆们,右边又站了一排露着各个部位的姑娘,统统有意无意瞪着自己,又是这种无形压力,咬紧牙根,四肢紧了紧,拨头发到x前,拉开了自己身后的绑带,露出一大片背脊。
“姑娘们,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养好JiNg神了再来看我。”厄洛斯一贯笑盈盈的做派,挥散了多余的nV仆。
捂着x前裙子免得掉下来的赫墨拉,觉得这家伙像个漂亮的绿茶。
“趴上面去。”他手持画笔,木质笔尾点在露个背,还遮遮掩掩的少nV身上,将人轻轻压在身前小凳上,他坐上另一张高脚凳,画笔从玉脊中部,滑到了尾椎,拨开裙子,露出两朵小巧的酒窝,拿笔刷上清水,并招来其余的姑娘们。
横着趴在画架前的赫墨拉,一手捂紧自己的嘴,四肢夹凳,空落落的后背颤过一阵电,汗毛抖了一拨。
嗯~,后腰处冷抖,感觉到流动的水珠,视线一暗,周围一下布满湛蓝的nV仆裙。她被凉水冷一颤,画笔笔刷的触感,又令她痒一抖,如此来回没有规律的交替,小手抓捏凳腿,忍得辛苦。
专门修画的伯爵大人,把各sE颜料分别挤在姑娘们不同身T部位,最后g上需要的颜sE,在躺平的光滑肌肤上,调出合适的颜sE,刷在画布上。这样没多久,挑选出来的一处处光洁baiNENg的肌肤,都被五彩缤纷的颜sE占据,染上好看随行的sE彩。
厄洛斯最满意身前大片滑nEnG的少nV玉背,sE泽上等,调起颜sE来遂心应手。
维持着一个姿势的赫墨拉,可不满意,心里不断腹诽,不愧是贵族,玩法如此别具一格,等她以后有钱有势了,也要这样玩。
以为只要保持姿势等到大贵族修完画,就可以解脱的赫墨拉,还是太天真了,当一盘装得长得像桑葚,实则恶魔心尖的果盘,端到她面前时,只剩下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吃完,我就不追究你今日对我的冒犯。”厄洛斯动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赫墨拉初生牛犊不怕虎,先是好奇地捏了一颗塞嘴里,“呜喔~~”,五官立刻飞舞,又瞬间挤成一团,表情b厄洛斯还扭曲,连忙吐出舌头,“啊~~,好苦……”
“哼!”他一声轻笑,笔刷刷着两个小酒窝,润上漂亮的颜sE,轻巧吐声:“不准吐,这盘吃完。”
“伯爵大人,我错了。”她yu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