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澈本是太子,他德才兼备,文武双全,乃继承皇位的不二之选。怎料十四岁时他意外坠马,再也无法站立,皇帝自然不能让一个身体有缺陷的人来当,而先皇只有两子,新太子只能是爱玩爱闹、不被任何人看好的霍泽尘。
哥哥日夜苦读,严于律己,而弟弟却不受拘束,不学无术,是因为先皇想补偿这个天生就异于常人的孩子,任他自由生长,将来也打算将他送出宫去,游山玩水逍遥快活。
顺遂自由的日子直到兄长坠马为止,霍泽尘承受着接踵而来的压力,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君王,明明登基时才十八岁,就已经能将心思各异的群臣稳稳驾驭。
但身体上的异常不能被兄长和近侍以外的人知道,所以他以强硬的手段拒绝了群臣的请求,更是在朝堂上差点把丞相给宰了,但……
“皇家的血脉,不能断在朕这里。”霍泽尘淡淡地说着,抬手示意他起身,“朕不能让女子受孕,那就自己生一个。”
“江卿,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可明白?”
他无权无势,现在更是被皇帝抓住了把柄——“爱卿,粮草是分批送往前线的”。
再精锐的部队,没有粮草也只不过是一戳就破的纸,江蕴自然不能拿陆亦南和官兵的性命冒险。
“臣明白。”
“江卿如此聪明,想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很清楚。”霍临澈放走了在膝上扭动的猫,扶雪跳到了龙床上,护食似的守着主人,嘴里还“咕噜咕噜”地发出了威胁的声音。
这可是天大的恩宠,虽然江蕴一点都不想要。
他僵着脸点头,浑身的血液像是在逆流,耳边响起阵阵虫子拍翅的嗡嗡声,而眼前的一切也像是被虫翅扇动着扭曲起来,江蕴完全无法理解。
霍临澈缓缓掀开了盖在腿上的毯子,要他将自己同样抱到了龙床上。
“从当太子的那天起,朕就已经决定好了。”霍泽尘伸手去握兄长的手,两人相当有默契地相视一笑,“好东西就要跟皇兄分享。”
“就连这种事也……”
“当然。”霍泽尘点头,“这本就是兄长的,朕只不过是……”
“阿尘,莫要再说这种话。”
兄弟俩随意处置着无话可说的臣子,霍临澈转过头来,白玉似的面庞同样被烛火照亮,让人足以忘记他那张脸原本有多苍白,而微勾的凤眼也潋滟着深邃的笑意:“江卿,脱衣服吧,想必你也想早点结束。”
江蕴乖乖解开自己的腰带,心底涌起的无力感让他的手指颤个不停。这可是服侍帝王和他的兄长——要是服侍得不好的话,要掉脑袋吧?但他觉得掉脑袋也未尝不可。
然而现实是,江蕴将自己扒得只剩亵裤上了龙床,在霍临澈的示意下先去脱霍临澈身上单薄的里衣,露出来的肌肤雪白滑腻,丝毫不输给擅于保养的女子,而两只白嫩肥硕的乳房让江蕴瞠目结舌,裸露着胸膛的帝王低低笑起来,笑得乳团也在发颤。
“如何?平日完全看不出来吧?”
“是……”
霍泽尘在众人看来,不过是长相略有些阴柔的男子,身姿高挑,言行举止也与寻常男人无异,怎么会想到他竟然生了一双荡妇似的巨乳,奶头还只是轻轻抚过就充血挺起,看着骚浪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