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坤缩了缩脖子，余青这一说他才有反应，灰溜溜的掐了烟，人靠门口，自觉盯梢。
这厂房不大，一眼就能看个全部。
就在运行的机器旁，扔着几个半人高的塑料桶，余青往里看了眼，都是空的。
旁边的柱子上贴了张纸，上面凌乱记录了几笔，余青扫了眼，对着拍了张照。
普寨的情况跟国内或是一般国家不同，这充其量也就是退后三四十年前的中国。这种工厂，没有正规的管理和人员，说不准字都不认识几个。
来打工的，不图什么，就图口饭吃。
就说他眼前的，偌大个厂房，机器运行了，多个人手都没，也就h毛一个人在这盯着。
“回来了。”盯梢的说话，余青收了手机，若无其事的出来。两人又挨在了一块，真像是对小情侣，亲密无间。
回来了的h毛两手空空，刚别在他耳后面的烟正在他嘴里叼着，h毛朝着他俩摊了摊手，Ai莫能助。
申坤假意懊恼，一脸烦躁，h毛看他，略有生y的开口，说：“我们那有电话，要么跟我过去打一个？”
演戏演到底，申坤看了眼余青，点了点头，说：“行。”
一趟折腾，两人再回车上都到了半夜，夜sE甚好，凉风习习，月朗星稀。
可惜这俩人都没心思，一个是演戏累的，一个是心里揣着事儿。
申坤在驾驶座上瘫着，侧过头问余青：“发现了什么没？”
余青点着烟若有所思，顿了半会儿，说：“不好说，回去一起看看。”
申坤不满地嚷嚷：“大哥，你是铁打的，真不嫌累，都几点了，还看。”
余青看了眼手机，他想看的不是时间，是……
他心里下意识的不抱期望，但没想，这一看，真有条未读的消息。
余青心中忐忑，他x1了口烟，将消息点开。
只见是萧凌发来：过来么？
申坤见余青没反应，抗议的叫他：“喂！”
余青抬眼，看了看他，没反驳，淡淡的道：“那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