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灵巧的手指轻松钻入那还翕张着吐露白液的穴口,有些生涩地勾弄,想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康雪折被他压在床上起不了身,只得伸手拽开他手臂,将腿根又张开了些,仿佛在不耐烦地催促着什么。
“这样就好,”长辈凉凉地说,将他双手扣在了背后,“你的侠士莫非会嫌弃你的东西。”
康宴别惊讶地发现侠士的脸更红了。
但他也心生无名的欢喜,嘴唇蹭了蹭侠士烫起来的面颊,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你快进来……”
侠士拇指摩挲上湿滑的腿根,抿着唇在嫩红的穴眼边轻按了一圈,最后极为小心地缓缓没入其中。
小别舔着他的唇瓣,像是想把屏住呼吸的人的牙关打开。他松了一息,就被找准机会吻了进去。
他挺腰顶入,两人都随着他动作颤栗摇晃;款款退出,上下皆在不舍地挽留。侠士低喘着气,仿佛情欲一点点被彻底点燃,疯狂焚烧至一发不可收拾,一次比一次肏入得凶狠,顶在穴心碾了又碾,直让比主人热情得多的甬道不住瑟缩。康雪折早已放开他家小子被反剪着的手,攥紧了质地细腻的床单,微微失神地仰头望着摇晃的、被烛光晕开一片的帷幔。
侠士咬住了康宴别的耳垂,呼吸间湿热的气息让心上人一下子软了耳根,又交扣着他的十指把人摁倒在了床上。
“这样——能让您满意吗?”他高挺的鼻梁蹭着长辈曲线优美的下颌,不知哪来的阴郁恶劲,嘴唇上移挨着那两片薄唇一字一顿吐出,“雪折前辈?——康园主?”
康雪折神志在一瞬变得清明,仿佛方才的渐入佳境只是迷乱假象。他刀似的目光割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身上,侠士与他静默对视,不到片刻,主动移开了视线,像垂下头为首领让道的野狼。
康雪折一指挑起他的下巴,冷笑着吻上了他。
松开后已是一嘴的血腥气。康宴别被困在他十指的囚笼,什么都没看见,却好像察觉到发生了什么,轻轻蹭了蹭他的鬓角,温和地低声唤道:“侠士……”
他松开了右手,左手仍死死抵在床上。小别揉了揉他汗湿了的额角,擦掉下唇上那丝血渍,有点新奇地打量着他还未收回的发狠的神态,嘀咕了一句“真想不到”,又侧过脸亲了亲爷爷绷紧的嘴角,在耳畔絮絮说了几句讨好的话。
侠士闭眼定了定神,这才恢复往常的冷静。
他空出来的手握住身下两人挨在一处勃发的器官,并在一起上下抚慰着。
康宴别挺腰在他掌心间磨蹭,低吟声逐渐被皮肉相接的拍击盖过,侠士腰胯撞上他们的腿心,白嫩的皮肤也泛起红潮。
小别也搭上他帮人自渎的手,大开着腿,对自己渴望他的热切毫无掩饰也毫无保留,好似也被他顶弄,也被他压着捣出汁水,迷离之中嘴唇微张,侧着脑袋舔舐上长辈的耳窝,似乎是从刚刚侠士在他耳边的捉弄里讨到甜头,也想让爷爷感受一番。
侠士凑到另一边,认错似的在康雪折耳边轻轻喊道:“雪折前辈……”
小别也腻乎地呢喃着:“爷爷……”
侠士弯了弯嘴角,衔住了他耳廓,低语道:“爷爷。”
两人的手骤然收紧,浊液从指缝间溢出,湿热的穴眼也控制不住地蠕动痉挛,缠住裹紧了在高潮乃至不应期里仍大开大合进出的烫热硬物。
康雪折轻叹出声,嗓子已有些干哑,眯起眼,两手在一左一右俩人脑袋上各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