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会试出题为何和上zj辈子一模一样,这本就是我的机缘……”
“会试不算什zj,下月的殿试才是我真正的机遇。我记得题目,一定zj能写出一份同样获得状元的文章……”
邬为坐在椅子上zj,双手死死地握紧扶手,整个人浑身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他捂着脑袋仔细回想上辈子殿试上zj辈子他写过的文章,然后再三番五次增删修改。
接下来的日子他再没出去结交人脉,而是窝在客栈里修改那份文章,同行的举子都说邬为不能接受这个名次把自己关在屋里埋头苦读。才刚放榜,这一个个读书人心里都有了竞争的压力,纷纷暗下决心要再多下几分功夫。
没看人家邬为?那就是个例子,再高的才学也禁不住浪费。
一时间,京城文人圈都消停了不少,过去的文会数量减少,无zj有zj名。
陆季迟对邬为的名次也很好奇,便让人关注了一二,得知邬为的反应后他奇怪地笑了笑。
这个反应是觉得自己的名次没有zj辈子高?
这就是邬为成日逛文会诗会,还有zj功夫勾搭陆向彤的依仗?
看来重生以后想着吃老本不努力是没用的,结果可能还比不过上zj辈子的自己。
他想到这里轻笑一声,待听到门口脚步声时收敛了笑意抬头。
“什zj事?”
小厮小武进门说:“少爷,班家来人商议班二公子和大小姐婚礼的事了,二夫人问您有没有空替她招呼一下班二公子?”
哦!陆愉心和班文斌的婚期将近了,一些琐碎的事务还得两家共同商议。大哥年初述职后就回金陵了,二哥虽是陆愉心的亲兄长,但他是庶子,若是没有zj陆季迟二夫人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他。
“那就走吧,我今日正闲着。”
陆季迟拂掉衣襟上zj的褶皱起身去前院。
……
殿试当日,邬为站在一群学子之间,整装肃容。
有zj了半个月的准备,邬为信心满满地进了皇宫,金銮殿下看到相同的题目他不由得露出一分欢喜。
龙椅上zj那位亲自下了玉阶,在考生中间走了走,注意到众多紧张忐忑的学子中有这么zj一位下笔得心应手丝毫不慌的,自然就多留意了几分。
此人文思敏捷、才如zj重要的是文章理念暗合皇帝本人的心意,他站在邬为身后看了几眼满意地点点头。
等zj到筛选出来的文章第一页时,皇帝就更是满意了,大笔一挥点邬为为一甲头名,赐状元冕服,赏一甲进士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