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将流落在外的便宜儿子带回家,也许之前的想法确实有点对自己血脉流落在外的怜悯担心。
但直到姜衡看到那张脸,无论怎么想,心中都没有对便宜儿子一丝一毫的所谓父爱的感情。
姜衡也该感谢年少时的白月光偷偷生下了他,丢下了他,独自一个人在红灯区发烂发臭,而不是带着他一起,由着大婊子私自养着小婊子。不然的话,十几年后,他或许会看到一位更是淫荡不堪的骚货,长着一张熟悉年轻的脸,脸庞泛着无尽情欲,摇着纤细的腰肢,露出被千人骑万人艹的糜烂黑乎的屁眼,在大街上随便拉着路人求艹。
姜衡不免心里恶意揣测。
既然都要被人艹,还不如被一个人艹。
即使是所谓的亲生父亲,是乱伦行为。
姜衡这个人,少有不顺心的事和人,简单来说,只要他想,没什么人可以阻止,傲慢深深埋藏在上位者的骨子里。区区乱伦,在姜衡看来,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既然是小事,便不值一提。
特助来了,看见关系极速变得亲昵的父子倒是没什么想法,她发出声响,恭恭敬敬地站在姜衡身边。
姜衡瞥她一眼,拍了拍便宜儿子的屁股。
“起来。”
至于未被疏解的欲望,自有人前来报到。
便宜儿子想说什么,看见仅仅见过两面的陌生阿姨,嫣红的嘴巴张了张,还是没说什么,乖乖跟着另一位陌生管家上了楼。
特助等小少爷走了,才说:“徐先生来了。”
姜衡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徐先生,你的情人。
作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雇佣,显然不会在老板颇有情调和情人相处之间的时候冒出来,以免坏了雇主的情趣,于是一楼的佣人都被遣散了,顿时显得客厅空荡荡的。
裤子拉链拉开,情人双膝跪在地上,毛绒绒的脑袋埋入姜衡腿间,他的手指插入情人柔软的发间,按着缓慢下压。
“呃唔……”
硕大的龟头被唇瓣张口吞下,零碎的呜咽声也同样被吞没。
不过刚进入一寸,口腔还稍显空余,情人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马眼,努力地吸食里面的液体,吸不出来便转移目标,收着牙齿,舔弄着阴茎上面隐约有力跳动的筋脉,肿胀的阴茎在狭窄的口腔越显可怖起来。
姜衡坐着,背靠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然后合拢,夹住情人的脑袋,手指也插进头发里面稍按,眼睛眯着放空,懒洋洋的,一副散漫慵懒等待伺候的姿态表现。
情人确实在努力伺候着,嘴巴将膨胀的阴茎完全包裹住,口腔湿热温暖得让阴茎更粗更硬了,这还没开始进行抽插,他的嘴角几近裂开,唾沫不住地分泌。
他将那粗壮的阴茎含住,往嗓子眼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