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塞玉串,珠子缠在一起,往肠道里面进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带把便宜儿子后穴颤缩的媚肉给合拢闭紧。
便宜儿子侧过脑袋,听话地穴眼缩紧,乖乖含住串珠,可怜巴巴地看父亲:“爸爸,要抱。”
姜衡顺势把小公狗抱起。
他腿根颤着,脚尖无力垂摆,姜衡摁了摁他肚子,纤细的腹部轻轻地痉挛般抖动,视野往下看去。
便宜儿子身下的小小鸟僵直,由原本青涩粉红的颜色变成了绷紧的紫红颜色,马眼口子好像微微打开了点,在上面吐了淡黄色粘液在顶端。
姜衡屈指弹了弹小小鸟顶部:“还说没尿,这不是尿了点吗?”
小公狗的膀胱容量还是满着的,被父亲这么毫不留情地一弹,仿佛里面的液体也在跟着起伏:“唔啊,没、没有……小公狗听爸爸的话呃嗯努、努力憋着唔……”
姜衡伸手把便宜儿子的小小鸟包住,很小的鸡儿,剧烈地跳动了下,他的手掌可以全然圈住,还有很多空间剩余,姜衡握紧掌心,在手心里肆意把玩。
“呃啊,爸爸呜不要碰……好想尿尿呜呜爸爸里面好酸……”
“小公狗说谎话是有惩罚的。”姜衡揉捏着便宜儿子的小小鸟,似乎要把小棍子一样邦紧的性器给弄松捣碎。
“唔呃……对不起爸爸,呃啊小、小公狗憋不住呜呜就、就尿了一丁点唔呜对不起爸爸……”
便宜儿子立刻认错,性器被粗粝的掌心、手指磨搓不断,刺激得他膀胱收缩挤压,后穴含着的冰凉凉玉珠也交缠在一起,挤压着空虚无比的媚肉,自动产着淫水挂在皱褶的缝隙上面。
姜衡用小指扣挖着小公狗的马眼,手指太粗,其实是用指甲盖扣的,柔软从未有人触碰,更何况是想要扣挖伸入里面的动作,小小鸟的皮肉都在颤抖恐惧,止不住的粘液从马眼缝隙流出。
便宜儿子颤抖着,纤嫩泛白的手指紧紧拽着姜衡的衣角,柔软的双腿却打开,任由父亲的惩罚措施。
“……呃呜小公狗说谎了,爸爸罚小公狗……”
“啊呃!好疼呜呜呜小、小公狗尿尿的地方破皮了呜呜爸爸……”
其实没有,看着像是被姜衡在马眼表皮上抠出了点血丝,实际是小公狗的小小鸟过于嫩了,冒出的血丝都掩盖在皮肉之下,看着可怖。
便宜儿子因为父亲的动作,膀胱越发紧张,出尿的性器被姜衡折磨,于是更加难以忍受憋尿的痛苦酸涨了。
“呃啊爸爸要、要尿了呜呜……不能尿尿呃啊……”
小公狗脸色苍白,汗液滚滚地从额间流下来。
要、要等爸爸的惩罚结束……
呜呜……
马眼的口子不论怎么扣都依旧是小口的,好像最大程度就是一条线的空间,姜衡只能把小小鸟最上面的皮肉微微展开几分,而且便宜儿子也不知道在发情还是遇到刺激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