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局长,这…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刘股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就是有人在会所没人的地方做些欺男霸女的事,这种事值得这么大火气吗?
席琛一走,傅参义眼下的戾气在斜眼时暴露无遗,他认出了里头的另一男子是傅浅。
傅浅如今上了汪韬良船,得罪席琛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他到底姓傅。
他虽自立门户,但席琛不见得不会迁怒旁人。
还有……
傅参义阴冷的瞳孔幽幽望着玻璃,拍了拍手套上沾到的灰,指尖点了点玻璃,声音没什么起伏:
“把这个房间的监控拷贝一份给我。”
范逸文从房间出来后没有立刻回到宴席上,他躲在犄角旮旯的角落,如释重负地背撑在墙上,他往自己口袋摸了遍,想拿烟缓解一下情绪,但是没找到。
他这才想起来,在车上时,烟被席琛没收了。
他嫌自己身体素质差,不让他抽烟。
“给你。”
一声清凉独特的烟嗓音突然平地冒出,范逸文一抬头,就对上一个扎着长卷发,镶嵌着唇钉、眼睛上挑的阴柔男人,他将花衬衫扎了结系在腰上,动作随意。
范逸文错愕地盯着对方,接过他的烟。
“我来找你是受人之托。”陆延姜呼出一个浓烟,倚靠在侧墙上,半阖着眼,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自他们分手后,大概有快三年了。
陆延姜戒毒后,精神虽依旧萎靡不太稳定,但总算清醒的时间大于浑浑噩噩的时间。
范逸文从他眉目平静的缓和中感受到他状态还行,条件反射地去看他手腕内测。
陆延姜似乎也有所察觉,缓过劲了后笑了一声,抬起手腕到他脸下,耐心地说道:
“没有针孔了,跟你分手后三个月我就开始戒了。”
范逸文略微疑惑:“你不是后来跟季华岑在一起了嘛?”
“季华岑?”陆延姜思绪迟钝,他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地挑起眼,别有深意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