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结束,方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担心他精液含久了,肚子会不适,我抱着他进了浴室清理。
被肏得红肿的穴肉还有些合不拢,很轻易就探进了两指。火热又软糯的穴肉余韵未歇地咬着我的手指,抠挖了两下,方听在睡梦中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声。
我一手在他的穴里搅动,另一手揉压着他的小腹,片刻后,被我射入深处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艳红的小嘴一点一点吐出白浆,混合着黏黏嗒嗒的淫水,让我看得移不开眼睛,才发泄过的下身又立了起来。
正好浴缸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我停下了做到一半的清理工作,抱着方听一起坐进了浴缸里。
他似乎觉得温热的水很舒适,唇间发出了一声喟叹。我捏着他的下巴,舌尖在被咬破的唇面滑过,撬开牙齿,寻到他的舌头吮吸。
与此同时,我掰开了他的腿根,将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然后撸了两下阴茎,对准他的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我的动作让不少水一起灌进了他的体内,刺激得滚烫的肉壁缩咬得更紧了。
我大开大合地肏干,激烈的性交在浴缸里激起高高的水花,更多的水被我有意地引进了他的后穴,在啪啪的水声中,他的肚子里仿佛也有液体在晃荡。
软滑的穴肉一遍遍地被我凿开,顶弄,方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两手紧紧抓着缸沿,不成调地呻吟着,两只眼睛无意识地淌着泪。
我凑过去,用舌头卷走他脸上微咸的泪珠,手往下,握住了他身前半硬的阴茎,揉搓了两下,他立刻扯着嘶哑的喉咙叫停,“不行……”
我以为他是指今天射太多次了,那根东西站不起来,便放弃了帮他手淫,转而对着他胸前两颗被咬肿的乳首又捏又掐。
他哆嗦着握住我的手,拧着眉尖,断断续续地又说,“不、呃,不能再做了,我得回去了……”
我高涨的欲望像被浇了一瓢冷水,生生停下。
我不知道我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方听瑟缩了一下,眼里闪过几次犹豫,然后如同哀求般道,“梁译,下次好不好,我真的得走了……”
我笑出了声,拔出了依然硬挺的几把,向后靠坐在缸沿边,“好,你走吧。”
他咬了咬唇,从浴缸里站起来时,两腿抖得厉害。
我毫不客气地用目光打量他,看他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腰间的指印,白里透红的臀尖,还有深红色的穴口……都是我留在他身上的记号,而现在,他正要带着这一身记号去找他的丈夫。
等我用手解决完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方听早已经没了影子。凌乱的房间里,不久前还充斥着暧昧的情爱气息,此刻,却只有一片空荡荡的死寂。
我点了根烟,转身去了隔壁的卧室。
那天之后,方听消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我再次见到他时,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浅笑着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
“小梁总,这两位是峰云科技的段总与方董事,与您一样,都是咱们海市的年轻才俊哈哈。”市政的人在旁边热情地对我介绍,说完后又向对面的两人道,“这位是明生集团的小梁总,也是青林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
我笑着伸出手,“二位真是一表人才。”
段缙元很自然地与我握手,客气又斯文,“梁总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