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洺俊自己心虚不敢看他,又埋怨他态度敷衍。
“我要生气了,你现在不愿意面对我了是不是?”对准肉臀猛扇一巴掌,将余秋翻过来拽起。“把套子给我戴上,毕竟你的逼水太多了,到时候又要弄湿我的鸡巴。”
余秋捂着被打疼得屁股哼叫,不情不愿地凑过去照做,暗骂丰洺俊虚伪,以前搞他屁股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讲究,现在装什么装。
尺寸有些小,紧紧勒住粗长阳具,柔软的手指在根部揉了揉,乌黑大眼向上看去,和充斥情欲的浅色眼瞳相撞。
丰洺俊脸颊绯红,紧绷着表情隐忍激动欲望,是慌乱的跃跃欲试的,叫人不禁心悸。
余秋的耳朵也变得通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湿滑而炙热的舌尖像一根软刺,勾的丰洺俊浑身一颤。
他将余秋推倒,架起两条白腿扑上去乱蹭,强壮身躯压着余秋,手摸下去握住阴茎撸动,硬到发疼的阳具寻到阴穴,将两瓣白嫩阴唇挤开,对准屄口直接肏了进去。
“呼……”丰洺俊叹息着,无比满足地皱皱眉头。“好爽,秋宝里面真紧,你舒服吗?”
阴道被填满地那一刻,余秋已经颤抖着呻吟:“舒服,慢慢动。”
丰洺俊好似得到了动力,含住余秋的嘴唇热吻,撸着他的阴茎,又激烈肏着他的女穴,在这具奇妙且曾表示过厌恶的身子上驰骋。
交合的缝隙在抽插间忽隐忽现,每一次抽动都会挤压出水液,从余秋的屄口溢出,喷溅在丰洺俊的阴囊。
肉体相撞的巨响,噗嗤噗嗤的水声,粗喘和呻吟此起彼伏,一开始的故作勉强与有意迁就,到现在已变成彼此的动情缠绵,共同沉浸在相互给与的爱欲之中。
余秋被干得失声尖叫,他射了自己满身精水,阴唇也被肏得又红又肿,却还想更多的快感刺激。“老公,老公再操操那!”
阴道在痉挛,夹紧阳具蠕动,隔着套子总会缺失一些舒爽,丰洺俊急得心浮气躁,将余秋的身体几乎折叠,摆弄成屁股悬空的体态,他半跪在床上,用交叉的姿势骑着余秋的下体,自上而下狠狠插弄肉屄。
“操死你,干烂你的骚逼。”眼眸镀上暗光,俯视着余秋迷乱的脸庞,发了疯似的肏着屄洞。“就会勾引我,真是个骚宝贝,你天生就是被我搞得骚货,以后还是别穿衣服了,露着贱逼随时给我干,也省的你想方设法诱惑我。”
这哪里是余秋的妄想,分明是丰洺俊自己的小心思,他不肯承认沦陷其中,强撑可笑的自尊心诋毁余秋,骂他是个淫荡的烂货,一见到男人的鸡巴就发情,那口艳红的肥屄闻着味就流水。
余秋早已习惯这种虚张声势的羞辱,甚至觉得丰洺俊幼稚,还挑衅地大声叫床,自己抠着阴蒂放荡扭腰。“是,以后天天给老公看我的骚逼,好爽,被老公干喷了!”
尖叫着,屄里喷着淫水,双腿勾住丰洺俊的窄腰哆嗦,在高潮那一刻收紧屄口,竟然将丰洺俊绞射了。
丰洺俊喘着粗气退开,他肏得太狠了,套子都破了个大洞,既不舒服又无法更直接感受阴道湿热,可他依然坚持戴套,用了一个又一个,就算中途休息还会用手玩弄余秋。
指尖掐住阴蒂拽扯,另一只手也插了三根到屄穴,抠挖内壁软肉,搓揉变硬的肉粒,嘴里还吞吐着余秋的阴茎,一刻都不肯停歇。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直在本能地伺候余秋,仿佛只要余秋舒服满足了,他内心的不安才能消除,才能觉得被认可。
“唔……不要,出来了,老公我要尿了!”
余秋最怕被指奸,丰洺俊的手指太灵活了,逼水不断喷溅到飞速抖动的手腕,从指缝间争先恐后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