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性爱,开始于丰洺俊心口不一的试探,结束于余秋快要被玩坏的状态。
这仿佛成为一个开端,自此往后不分时间地点,只要丰洺俊看到余秋,就会拉他到无人角落玩屄。
有时在公司的顶楼天台,有时在饭店旁的黑暗小巷,偶尔余秋早晨惊醒,会发现丰洺俊躲在被子里给他舔逼,舔了满嘴的水,还盯着艳红的屄洞仔细观察,眼神惊悚地说疯话。
“你的屄好肥,又嫩又肥,肉洞好像被我搞大了,我能进去吗?”
余秋不明白那个“我”代表什么,他只觉得无端惊恐。
再后来,丰洺俊已脱离最初的那股变扭,不要脸了一样,无赖似的纠缠余秋,他的控制欲越来越强,无时无刻不注视着余秋。
偶尔和梁茵出来吃顿饭,丰洺俊也会在场,久而久之的相处,梁茵给余秋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梁茵有交往的女朋友,且对方是老板的现任妻子,余秋之前还见过对方几次,叫杨靖荷,是挺有名起的心理医生。
几人似乎达成了契约,老板和杨靖荷因为各自家族的关系,也为了堵住圈子里的闲言不得不联姻,实则为形婚,彼此间相处的都很融洽。
余秋无疑是震惊的,怪不得他从来没在老板家见过杨靖荷,摆一些女士衣服和首饰只是掩人耳目罢了,营造同居的假象。
“那老板他、他也是……”
丰洺俊在此时插话。“别管其他男人,他不喜欢女人,你没机会。”
“你这孩子,别随便欺负小秋。”梁茵和余秋坐在一排,瞪一眼丰洺俊,拉着余秋的手说:“我告诉你这个,是希望你没有顾虑的和小俊在一起,我对自己的认知顿悟太晚,自然不会插手你们的关系。”
余秋愣愣点头,他心中惊疑不定,很想问有关丰洺俊父亲的事,但又难以开口。
和梁茵拉手时间有点久,丰洺俊臭着脸在桌下蹭余秋的腿,被余秋抓住脚踝掐了一下,这种再平常不过的小打小闹,也会激发丰洺俊的性欲。
他借口将余秋骗到卫生间,不顾外面还有人洗手,扒了余秋的裤子揉弄肉屄。
是不自知的痴迷,已经能毫不犹豫地去舔舐阴蒂,将穴里流出的淫水全部吞掉,还不够满足,非要用手指插得余秋潮吹,他就张大嘴去接,像个饥渴的病患一样喝着余秋的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