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悻悻地钻进了车,小声道:“不知道是谁一见面就那么迫不及待,活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钟宴斋深栗色的眼珠慢慢扫到眼尾,语气平缓道:“是没你见过的男人多。”

    林奇:“……”这句骚话不是他要说的,是人设要说的,别怪在他头上行不行?

    回到钟宴斋的别墅,钟宴斋进门就上楼,一副完全不想理林奇的样子。

    林奇站在旋转楼梯下,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既然都这么拽了,倒是别拿着他的包啊。

    林奇慢慢走上了台阶,伤没怎么严重,好得也差不多了,不太疼,不过还是慢点好,等他乌龟一样地挪上楼梯,走到钟宴斋房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了一眼,没看到他的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下磨砂玻璃门,“喂,我包呢?”

    玻璃门‘唰’的一下被推开了。

    一具湿漉漉的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真的不怪他,钟宴斋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从肩膀到大腿,全是分明的流线型肌肉,薄薄的一层,不过分夸张也绝对不是花架子,这身漂亮的肌肉一旦发力就跟顶级赛车的引擎一样猛。

    蛰伏在密林中的中心部件也很中看,大小形状都堪称亚洲人中的顶配,林奇知道这玩意不仅中看,而且很中用。

    这种身材,除非是盲人,否则谁看谁咽口水。

    林奇甚至怀疑钟宴斋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都能让盲人也跟着发-情。

    “好看吗?”钟宴斋低声道。

    林奇:“……马马虎虎。”

    “你包我放柜子里了。”

    “哪个柜子?”

    “床左边第三个灰色抽拉开就是。”

    “哦……”

    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了一下湿透的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的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了下上颚,鬼使神差道:“我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的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的强硬力道深吻了下去,林奇身上穿的衣服很快被洒下的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