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腿根软肉被一一吻遍,萧霁便又换了个花样。
与其说方才的轻吻不过是助兴,倒不如说是彻底拆吃入腹前的例行爱抚,眼下早便丢了平日的君子端方,叼着腿根软肉咬着吮着,直逼得萧宁显出微颤哭音才将将松了嘴,又另寻了处儿地咬。
半晌,整个腿根已然遍布大小咬痕,不堪入目。
玩了会儿功夫,萧霁见人仍哽咽着,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像是还没缓过气来胸口微微起伏,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正给人顺着气,他视线往下一扫,顷刻,嗓音便又沉了下去,尾音染上浓浓蛊惑意味。
“殿下,还热吗?”
“热…热的。”
萧宁隔着满眼水光望过去,许是因为神智尚且不清,鼻音浓重,宛如猫儿似的嗓音含混下意识多了几分嗔怪之意,圈着人脖颈的手也不由紧了些。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
萧宁正懵着,不等他想明白这笑来得为何,便见幢幢灯影下伸来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素手。和他见过的每一双手都不同。
他见过沈泽玉般文人的手,劲瘦如竹,又生得白皙漂亮。
而这一双,同它主人的偏阴柔的长相大相径庭,上头尽是冻疮沉伤,骨节处覆着厚茧,指腹微糙,扫过他衔泪眼尾时却意外的轻柔,似风拂过。
萧宁怔了怔,眸中似有清明,可下一瞬便被生生拖入了情欲漩涡。
甫地,胸前茱萸被轻轻剐蹭,捏了捏,裹了层黏滑唾液,颤巍巍的挺立着,如一粒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实,仿佛片刻就将从指缝里溢出来。
暖炉里的炭火烧得更旺了。
床榻上,萧霁靠坐在床头,穿戴的整整齐齐,连束起的发也并未散乱分毫。而怀中美人却不着寸缕,被箍着腰,低垂着头无力蜷缩在他怀中,口中呜呜。
萧霁的吻落在他耳垂,无比亲昵,似风过镜湖。
抚着鸽乳的掌心却缓缓施力,将并不饱满的胸脯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搅着拧着,不时重重碾过挺翘茱萸,拽了拽,又坏心眼地按回去。
“殿下的这双乳,温如美玉,叫奴才都舍不得叼了。”
萧霁扫了眼他紧绷玉足,眸光一沉,转而伸手将他双腿一分,掌心捞着他膝弯用力掰开,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瑟颤抖后才松了力道。
“兰微…痒……”
萧宁纤手紧绞,却也不敢乱挣,整个人只得迷迷糊糊的向后瘫着,喉头哽咽,刚开口大滴大滴的泪珠便坠了下来,浑如珠玉。
“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