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笑了笑,叼着他后颈嫩肉碾磨含吮着,手下不由分说便径直将他双腿分到最开,小巧玉趾晃悠悠地挂在床沿外,似弱柳款摆。
“那殿下可要睁眼看好了,奴才是怎么给您杀痒的。”
话落,萧霁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盒脂膏,刮了半盒,待指腹浸得滑腻后便缓缓推进了他窄细臀缝间。
“殿下放松些,奴才在给你杀痒,绞得太紧反而于您不利。”
“兰…兰微轻些。”
耳畔拂过轻柔诱哄,萧宁被蛊得失神,衔着泪拽了拽他衣角,像是寻求安抚般侧过脸将脸埋进他胸膛,吸了口气,伸手乖乖将两瓣丰臀向外扒开。
萧霁眼神一暗,捞着他膝骨的手收得更紧,偏过头在他唇畔落下一个吻,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将二指送的更深,不断搅弄着,很快,带着淡香的清液便顺着咕吱咕吱的羞人水声流了出来,淌了满手。
“兰微,疼。”
萧宁受不住,细而长的眉微微蹙起,忍不住抓住他手臂,低声求饶道。
“奴才就是想让殿下痛一痛。”
萧霁轻笑一声,敛去眸中晦涩深意。他瞥了眼萧宁惨白面色,视若无睹,一手堵住玉茎顶端,没于股缝的二指也换作三指毫不留情地鞭挞着。
萧宁生得娇小,体形较寻常男子稍逊一分。谷道更是窄细,不过浅浅探了两指便隐隐渗出血渍,进得颇辛苦。
眼下三指齐下,被他肏得呜呜直叫,眼白浮动,竟是爽利地将半截香舌都探出檀口,如一只发情公犬,毫无尊严可言。
“殿下是被奴才肏烂了吗?传出去可要叫人笑话。堂堂一国太子,床第间竟被一个阉人玩弄成烂熟模样,连最下贱淫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
萧霁仍轻声笑着,面色依旧,话音却犹如淬了毒的银蛇。
视线向下一扫。
原先那对平坦的乳早已高高肿起,乳头挺立,青紫痕迹交错纵横,粉嫩乳晕被吮吸成樱桃大小,殷红殷红的,胀成了哺育婴孩的饱胀弧度。
柔软腹部指痕交错,一路延至小腹。腿根处更是泛滥成灾,星点干涸精斑混着斑驳掐痕吻痕,森森牙印泄愤般地烙在其上,像是要将人压碎了,再一片片拆吃入腹。
股间花蕊一翕一合,贪婪地吞吃着插进去的细长手指,拔出时几缕触目血丝顺着汩汩清液淌下来,打湿了他身下大片床单。
而萧宁,正如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破泥娃娃,带着一身凌虐痕迹,毫无知觉的无比温顺地蜷缩在他怀中,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