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并非是我有心试探你。那天的宫女的确是皇后派来的人。”他又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那日是……?“是大婚当日?”
“是。”
皇后怎么会有如此拙劣的手段?我算是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他又一语道破,我的心思在他那里仿佛就是透明的,“再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咱们一道见见恒弟。”
“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应得如此快。
“我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
赵瑀何时也会关心人了?他好像一直是这样。这样的他和小时候冷冰冰的他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知从何时起,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就会觉得莫名安心。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