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样说,才能让自己看上去不至于输地太惨。
宫嗳的表情突然变得跃跃欲试了起来,认真地表示:“或者,你更喜欢,被撕开衣服,一边被骂,一边被淋酒?”
白敕鸢:“……不,我不喜欢。”
搞不好,学妹有做s的潜质呢……有点可怕,不敢乱撩了呀。
宫嗳歪了歪头,再度灵感爆棚地发表言论:“那你就是喜欢被踩了。”
说完,宫嗳靠近了一些,一脸的纯洁。
白敕鸢后退半步的动作绝对是认真的,虽然被超a学妹踩什么的听着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带感。
但是,人不能,至少不可以……
纵使是在昏暗的酒吧,不过并不影响宫嗳看到白敕鸢的抗拒,于是她皱着眉头,指责道。
“你可真难搞。”
白敕鸢本来和母亲吵过之后,很糟糕的心情被宫嗳这完全令人无法预料的行动逻辑弄得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她忍不住强调道:“抖m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变态的一种吧,别把我想地太好欺负了啊。”
她很想让宫嗳意识到,她可是超级难搞,超级凶的哦。
宫嗳点头:“确实,恶心。”
随后,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奇异的认同。
白敕鸢忍不住道:“你这个时候,不该有个但是表转折吗?”
宫嗳露出了认真思考的表情,不过在这种接但是必定是满分答案的场合她居然迟疑了。
白敕鸢受伤了,觉得自己是怎么都哄不好的那种。
然后那张美艳绝伦地脸忽然在白敕鸢的眼前放大,长长地睫毛似乎是扫过了白敕鸢的心弦,随后一股力道让她顺势后倒。
彼此身体紧挨着,十指扣在了一起。
她说:“但不讨厌,至少我不。”
不讨厌啊……
这算什么,情话和贴贴的双重攻击吗?可恶……被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