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冻,将火咒拢在掌心,揽他腰时,送入衣下。
谁料,凌清越反手灭了那一簇火苗,毫不领情。
言昭叹气:“怎这样大的气性?”
凌清越不说话、不假辞色,全将这孽障当透明人。
言昭无奈,强拽凌清越去了成衣铺,挑了最上乘的狐皮披风,披在凌清越身上。
凌清越仍想推拒,却被言昭捉住收手:“就为了闹脾气,当真不顾自己身体了?”
这话说的,好似他才是胡搅蛮缠的那个。
凌清越撇开脸:“我们再无关系,不用你管。”
言昭不理他,抽紧收绳,系好缎带。
领口一圈白绒绒的皮毛簇拥着清瘦的脸,又添一丝雍容。
言昭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正合适,买了。”
凌清越又要说话,却被言昭抢白:“你已带伤在身,还想再尝尝凡人常有的风寒热症吗?”
说话间,言昭牵起他的手:“爱惜自己,好不好?”
凌清越眉宇微蹙,想抽手,却没能挣脱。
或许是言昭的掌心太过炙热,或许是狐毛过于保暖,他觉得周身都徜徉起燥热的暖意。贴着狐毛的一圈脖颈,竟隐隐有汗意。
“若当真消不了气,待服下朱雀胆,你再拿剑教训我便是。”
“只是现在,得万分爱惜自己。”
说话间,言昭为他拢了拢披风,牵着手走出成衣铺。
二人去后,成衣铺掌柜和伙计们围成一圈:
“我看那二人,像来大漠寻神兽的道侣。”
“闹脾气也能闹得这么甜,啧啧,齁掉牙~”
“要是我能找这么个大美人结契,我也要把人捧到天上去!”
“就你这一个月三钱碎银子,还想养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