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浅浅勾出一个笑,“不是。”
耍赖吧你就。
窦深跟他对视两秒,转身进去,嘭地一声关上浴室门。
然后就发现个更操蛋的事。
顾孟他家浴室是推拉门。
没锁的那种。
顾孟还在外面喊:“深哥你慢慢洗,我肯定不进去给你找麻烦。”
“……滚。”
就不该脑袋犯抽来他这过夜。
身上都是些外伤,他打过挺多次架,也就知道怎样能最低程度的受伤,只是洗澡还是有些麻烦。
等他费劲擦完那些血迹再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厨房传来了一阵香味。
他愣了愣,头发还湿着就走了过去。
顾孟背对着他,听见脚步声便道:“煮了两碗面,深哥你吃点再睡。”然后一回头看见他,筷子差点没拿住。
窦深外表看起来就冷得不像话,在学校又总是一身校服穿的很规整,身体部位能不露就一个都不露。
只是这时候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皮肤被热气熏染成淡粉色,身上错杂着几道伤口,边缘血迹清理干净,正贴着的地方却还是有轻微的红。
而几处比较大的伤口上又有红药水的颜色。
这人懒洋洋像是没骨头一样倚着厨房门,水珠从头发上滴了下来,于眼睫凝结成一滴,又像是不堪重负一般轻眨了一下,水珠便一下砸到鼻尖,又顺着向下落到唇珠。
窦深恰好开口,“好。”
于是那滴水珠便滚进了口腔,卷上了舌尖。
睡衣又是短袖短裤,将少年纤细展示到了极致。
顾孟自问自己今天以前还是个正常十七岁高中生,这一瞬间突然觉得他可能是个变态。
他深哥这一身伤配上清冷禁欲的表情,他突然就get到了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玩s。
顾孟移开视线,盯着那锅面咽了口口水,又不自觉朝下看了一眼,“嗯,深哥你……去餐桌上等吧,马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