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之冲了进去。
钟离琮对马车上的叶昔说了一句,“你就别进去了!”
钟离琮随后望了一眼王康,“王康,你就在门口保护她就好!”
王康顺从的点头,“是,殿下!”
钟离琮和那群将士冲进去了,过了半个时辰,押解着桓国公和他的家人出来了。
桓国公怨毒的双眼盯着叶昔,一副恨不得杀了她解恨的表情。
叶昔下了马车,准备走到他的身边,燕离寐和王康伸出一只手阻拦。
叶昔从容自信地说,“放心,就他,还伤不了我。”他们只好松开手。
接着叶昔站在桓国公面前的一米之内,“桓国公,你以为你用孩童来活祭,就能医好你的儿子吗?不知该说你爱子心切,还是该骂你愚不可及!竟然相信一个术士之言。”
叶昔说着走到了被抬着的那个人身边,她仔细把脉,还细心的检查了一遍。
桓国公望着她,一脸冷漠,“你要做什么?不许伤害老夫的儿子!”
叶昔冷望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接着她继续给他检查,然后带着信满满的表情,“放心,你的儿子死不了!还有的治!”
桓国公听到此话,一脸期望的目光,朝她跪下说,“公主,你说的是真的吗?臣的儿子真的还有救?”他将信半疑的问。
叶昔骄傲的表情,却不显讨厌,相反给人一种信任,“当然,我从不拿病人开玩笑!”
她给他把脉,检查了一遍,发觉他是肾脏衰竭,现在只有换肾。
换肾收书对自己来说到很简单,可是难的是找到合适的肾源。
桓国公一脸激动地给她磕头,“公主,臣求求公主救救我儿,救救他,臣愿意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公主的大恩!”
叶昔面如冷月,声音柔和,“放心,你是你,他是他,他现在是我的病人,而你是罪犯!”
她望着钟离琮,“钟离琮,他是无辜的,我要给他治病!”
钟离琮点头,“好,你带他走吧!”
钟离琮看她固执的表情,明白自己反对也没用,就依她所言。
叶昔望了一眼桓国公,“桓国公,你的儿子是肾脏衰竭,必须换掉他坏掉的肾,找来新的肾给他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