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了四喜酒樓的好酒好菜,這回贺穆萱是吃不上了,倒是給劉先生省錢。

    醉香樓也不差,尤其是這陳釀的女兒紅,百裏以內也便四喜酒樓的杏花春可以與之媲美了。

    贺穆萱和劉先生要了個雅間。

    落了座,點了四個小菜,並壹盤花生,壹疊瓜子,另有壹壇後代兒紅,倒是鍥意。

    贺穆萱小輩兒,給劉先生滿了酒,劉先生在人後,也是不喝贺穆萱拘束的。

    端起羽厙:“穆萱,我到了年關,便要請辭回家了,以後怕是罕見時機,再和妳碰杯共飲,這多半年,多謝妳,連續幫助我,也讓我學到了許多。”

    這客氣的,贺穆萱笑道:“行吧,既然要謝,那我也來謝妳壹個,我在這裏是沒有幾個談得來的同事的,妳算是此中之壹了,以後我必然去妳老家看妳。”

    壹杯酒落肚,這醉香樓女兒紅,那是相配的烈啊。

    烈酒入喉嚨,不是壹樣的過塋。

    贺穆萱夾個涼拌牛肚:“劉先生,其實妳是不是想對我說什麽?”

    劉先生壹怔,隨後笑道:“什麽也瞞穆萱。”

    “不是妳瞞我,只是妳獨自和我吃飯,連伊林淮妳都不帶,我便曉得妳肯定有事兒要喝我說。”

    劉先生稍稍遲疑了壹下:“其實,有些話,大約穆萱您不愛聽。”

    “這話,如果他人講的,我肯定回壹句,我不愛聽那妳便閉嘴唄。我敬重您,您有話便說吧,我保證,愛不愛聽,我都聽。”

    劉先生輕笑壹聲後,正了壹點神采,給贺穆萱滿上壹杯酒:“穆萱,您和秦王,到底如何了?外頭傳的,我不盡信,那日參加乾王婚禮的幾個同僚暗裏裏說的,我有所耳聞,乾穆萱新婚之夜自盡,這,真的和您相關?”

    贺穆萱無所謂笑道:“是。”

    她的坦誠,出乎劉先生的意料:“為什麽,以前總有風聞,說乾穆萱要嫁給秦李復言,可很終,不也沒嫁。”

    贺穆萱喝壹杯酒,笑的幾分苦楚:“老夥計,他人那我也不說,我只告訴妳,我也沒要逼死陸昭昭,說到底,我便是想激憤皇上,讓他下旨,讓李復言休了我。”

    事實的真相,果然和聽到的大不相同。

    外頭有傳鬧合離的,有傳被休離的,很多的說法便是陸昭昭會導致乾穆萱,都是因為贺穆萱從中作梗,她不想陸昭昭嫁入秦王府,因此暗中給陸昭昭使了絆子,把陸昭昭導致了乾王的女人。

    秦王曉得此事以後,勃然盛怒,對贺穆萱發了好大壹頓性格,贺穆萱為此更是妒恨陸昭昭,才會在陸昭昭和乾王的新婚之夜,做出那等荒顏事。

    陸昭昭這差點死了,皇上乾王和秦王都勃然盛怒,贺穆萱娘家背景在那,父兄都是為朝廷出身入死過的。

    並且前壹陣子皇上才給了顏家點顏色,這接二連三的對顏家施加聖威,只怕欠妥,因此這休離的事兒,皇上臨時沒有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