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在和好友在入口的侧方吧台喝酒闲聊,音响放着嘻哈音乐,灯光调暗,舞池已经挤满人。
心碎俱乐部既可以是清吧,也可以是嗨吧。
“艾蜜莉?”粟裕迟疑地看着她。
施在自来熟般的把手臂搭上他的肩,手掌握住他后颈,猛地用力,他快贴上她的脸了。
“...粟、裕?”两人对视着,施在眼神不复清明,“你怎么在这儿?”
粟裕察觉到她摇晃的身体,赶忙把她锁在自己怀中,音乐震耳,不贴近根本没法说话。
粟裕解释道:“同学过生日,进来的时候正巧在底下看见你了。”
施在也不知听没听清,画着上翘眼线的眼睛像是魅惑心神一般的直勾勾盯住他:“可以送我回家吗?我喝醉了。”
粟裕下意识摸向被她喷洒气息的耳廓,应声:“好,我送你回家。还可以走吗?需要我扶着你吗?”
施在笑嘻嘻的站直身,忽然一个趄趔,粟裕急忙搂住她腰身。
他的手触到柔软腰肢,灵魂都战栗了。
“你还好吗?”粟裕在傻逼也该知道艾蜜莉是假名,但他需要第一声招呼,所以真的还是假的都不重要。
“我没事喔。”施在反手搭在他腰际,不是软绵绵的肉,而是有些硬、有线条的肌肉。
“粟裕,你今晚开车吗?”
他一路扶她出大门,心想这个问题,一晚上得回答好几次。别人看到她的醉样,吸引不少注目,“没开,我可以叫车。”
粟裕不自觉挡住她,以免让其他人看到她喝醉也很有魅力的样子。
“那好可惜。”这句话,她是在他耳边说的。
“嗯?哪里可惜。”总感觉耳尖是湿润的,有温度的。
粟裕艰难的把她带出心碎大门,倏地听见她说——
“我好想在车上试试呢。”
粟裕的脑袋不知想到什么,脸诡异的红了,却强装镇定:“艾蜜莉,你喝醉了。”
施在不否认:“是呀,我知道呀。”
两人在路边上了一辆出租车,粟裕先扶她上车,自己跟着去另一边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