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永!滚进来!”顾君溪满身的冷冽。
德永将车门打开跪在门口,垂眸恭敬行礼。
“看好她!”
顾君溪罢便起身出了马车,德永懵了,但他也不是多嘴的,在顾君溪出去之后心将车门关上,抱着佩剑坐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仿若一座不会动的雕塑一般。
窗外传来德乐疑惑的声音:“主子?您怎的出来了?”
宁清双唇紧抿,起身将车窗狠狠关上,眼泪不觉布满脸颊。她只了一句,他便要丢下她,还真真与从前一样!
偌大的马车,宁清一个人坐了一路,直到入了咸阳城门,顾君溪才又一次进来。
宁清瞥过目光不去看他,他有脾气,她便没有么?
顾君溪也不多,容不得她拒绝便将她揽在怀中,沉声道:“朕最后一次,你父王的死与朕无关。”
桑吉的死,死在愚蠢,死在不作为,他放任自己的儿子与杨里暗中勾结,妄图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吉凤国收入囊中,但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关头杨里会反戈一击,要杀了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