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一个聪明异常的人。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我们恐怕无法破除对方的迷幻药剂种植地，更无法将目光注意到白向天身上。
只可惜白向天的直觉很敏锐，感觉不对劲直接退走，但他并没有真正的走开，而是隐藏了起来。
在暗中操控着林怡杀掉了陈海，顺便捅我一刀子，让我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他又一次暗中催动了某些东西，让林怡在医院中上演了一幕残酷的自杀。
说实话，这一次能将他抓住，运气成分很大。
当然，也亏得王玉害怕起来，就是因为她的害怕，脱口将白向天的杀人方式透露了一些，才能将他抓出来。
“他还说了什么？”我轻轻敲打床边，低声询问道。
“很多，比如说他潜入宾馆，在摄像头上留下讯息，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王雨倩回家的时间，包括李宝山被发现等等，都是他安排的，他故意在酒吧勾搭王雨倩，在客厅的时候他把王雨倩扒光，然后让王雨倩去穿上内衣，故意将全身赤裸的王雨倩引到了李宝山面前。”
“然后他隐藏了起来？”
“对，藏了起来，不过全程观看了李宝山施暴的过程，直到李宝山失手将王雨倩杀掉之后，他才出现。根据他的交代，李宝山失手将王雨倩杀死，他当时就在场，指导李宝山将尸体摆放好，然后就要挟李宝山继续杀人，让李宝山不敢也不能停手。”
“他是以什么作为要挟的？”
“李宝山的家人，而且还告诉李宝山，这么做其实是匡扶正义，杀掉那些不守妇道的人。”
“蛊惑，白向天还真是聪明，还有没有其他交代的。”
“有，他说白瑾是他指挥郭海涛去杀掉的，而那个吴桐，则是他亲自出手杀掉的，因为他觉得郭海涛已经完全疯狂起来，担心不受他操控，就无法将后面的皮小翠杀掉。”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留下符号杀人，原因是什么？”
“好玩。”
“什么？”
“当时队长问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好玩。”
我眼睛忽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想起那天在仓库，白向天也是这么说的。
杀掉这么多人，真的是为了好玩吗？
“至于剩下的李国福，褚建等人，全都是郭海涛自己做主杀掉的，包括去袭杀你的事，都是郭海涛自己做主的。”
“嗯，这个我差不多已经猜到了，陈海那边他就没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