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到了星期六,这天不仅于波两兄弟来了,连叶子栋也跟着来了,三个骑着一辆自行车,风风火火的样子好象后面有只老虎在追。

    因为知道两个弟弟要来,于盼盼早就煮了锅排骨海带汤,因为她的前世无肉不欢,加上几个吃货手下经常到她那里蹭吃蹭喝,所以冰箱从来没少过肉,排骨总是整扇整扇的买,现在她的别墅里还有点肉和排骨。

    三个人一进屋,于盼盼就开始煮饭,一个小时后,饭菜就做好了:一锅米饭,剁辣椒蒸鱼头,蒜苗炒鹅蛋,清炒萝卜菜加上排骨海带汤,四菜一汤在这个时代是相当丰盛了,三小看到桌子上的菜口水都流出来了。

    吃过饭,三小很主动的帮忙收桌子洗碗,于盼盼也没有拒绝,收拾好后,就跟着他们去散步消食,这时正是小鸟归巢的时候,三小兴志勃勃地用弹弓打着树上的小麻雀,偶尔打下一只就是一阵欢呼,吸引着众多同龄的孩子们过来看热闹,人越多三个人的兴致越高,最后超水平发挥,打了一大串的麻雀,让跟着的孩子们既羡慕又佩服。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三小就去了菜园里松土施肥,于盼盼为了犒劳他们,从别墅的冰箱里拿了袋速冻饺子出来,给他们煮饺子当早餐,饺子在这个时代的南方还真是比较稀罕的吃食,南方人偏爱大米,饺子一般人家都不会做,只有条件好的人家才能去面馆尝尝鲜,三小看到碗里的饺子还真是惊喜:没想到于盼盼还会给他们包饺子,还是香菇肉馅的,真是人间美味。

    吃过早餐,于盼盼跟着三小去大龙山砍柴,他们三个人都拿着柴刀和扁担,家里的只有两把柴刀,于波就到隔壁的林叔家里借了把柴刀,于盼则依然背着个篮子和小锄头,准备去采点常用的药材。

    他们到山下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那里砍柴,都是一个大队的人,于波跟他们都认识,很快就说上话了,于盼盼看到他们能和平相处,也就放心地上山采药了。

    这外山也就是些寻常的草药,于盼盼只要看到了的每种都采了些,又挖了几株小板栗树和茶叶树放进空间里,想到小山上还有大片的空地,她犹豫片该后又把松树,杉树,柏树等常见的树木各挖了几株小苗放进空间,最后找到了个兔子窝,用烟作武器,把那窝兔子一网打尽,得获了两只大兔子五只小兔子,把小的放到空间的草地上让它们与上次抓到的兔子为伍,大的准备拿回加餐,给大家补充营养,在下山的过程中,看到有山鸡飞过,于盼盼也毫不留情用石子打晕。等与三小会合时收获了三只肥肥的山鸡。

    回到家里,于涛烧火,于波淘米煮饭,叶子栋则帮忙洗菜,于盼盼杀了只山鸡炖汤,本来还要杀只兔子红烧,但三小都不同意,只好作罢,把昨天晚上已经处理好的麻雀用红辣椒炒了,再炒个土豆丝,三小吃得肚子溜园,说这日子就是神仙来了都不换。

    下午他们就要回大院了,于盼盼把织好的毛衣和纱裤给他们,另外给两兄弟和叶子栋分别装了二十个鸡蛋,让他们带回去后每天早上煮个鸡蛋吃,他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补充营养,还有两只山鸡也让他们带回去,当然也是一家一只。

    叶子栋看到自己与于波两兄弟一样的待遇,心里很高兴也很不安,自己怎么能要盼盼的东西呢?

    “子栋,从你给我送饭开始,我就把你当弟弟了,这些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以后跟着于波和于涛一起过来玩。”于盼盼看出了叶子栋的心思。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盼盼姐。”叶子栋接过于盼盼的东西,也真心实意地道谢,心想,有姐姐真好,以前他总是羡慕于波他们有个好姐姐,没想到自己也能穿上盼盼姐织的毛线衣和纱裤。

    于波两兄弟回到家的时候,杨冬梅和杨安都在家里,于波把山鸡交给杨冬梅,鸡蛋则被他们藏到了阳台上面,因为到了杨冬梅手里,就没有他们的份了。

    “这鸡是哪里来的?”两兄弟藏好了鸡蛋就在房间里试起了毛线衣,毛线衣还没穿好杨冬梅就推门进来了,“这衣服和裤子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姐姐给的了。”两兄弟继续试衣服,衣服一到手他们就想试了,本来想在于家坪试的,但叶子栋在那里,为了不让叶子栋以后说他们猴急,只得忍着,好不容易回家了,就迫不急待地试起了衣服。

    “真好看,也很合身。”两兄弟相互打量对方的衣服,相同的款式,相同的颜色,只是花型不同,两兄弟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毛线衣。

    “我也要毛线衣。”这时杨安走了进来,看到两兄弟身上的毛线衣满眼嫉妒,拉着杨冬梅的手说,“姑姑,我也要这样的毛线衣。”

    杨冬梅的脸色黑得能滴下墨汁:这死丫头对两个弟弟还真不错,又是毛线衣又是纱裤,对她这个妈妈却没有半点表示,还给她惹麻烦:置一件毛线衣要十多块钱,今年她可没有给谁置办毛线衣的计划,那样只能委屈于波了,“于波,他你的毛线衣给你表哥,你表哥去年的旧毛线衣给你穿。”

    “想都不要想,这是我姐姐给我的,他也有姐姐,他想要就跟他的姐姐要。”于波心想杨安才是他妈的儿子,他们三姐弟都是捡来的,不然为何去年只给杨安织毛线衣,现在又要帮杨安抢他的毛线衣?

    “脱下来,这毛线衣是我的了。”杨安不管不顾地去脱于波身上的毛线衣。

    一个要脱,一个不脱,两个人就打了起来,打架杨安还真不是于波的对手,杨冬梅在一边看着侄子捱打,心里急得不得了,只得大声地喊他们住手,可是打红了眼的两个人根本不听她的,而于涛则在旁边看戏:反正他的哥哥不会吃亏,有这么好的机会发泄心中的郁气又能让那个混蛋长记性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