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栋回到家的时候,他的爸妈和哥哥都坐在客厅里聊天:“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好。”叶子栋把手里的山鸡递给他妈妈沈溶溶,“这是盼盼姐给的山鸡,正好给妈妈补身体。”
“哟,这小子嘴巴越来越甜了,跟谁学的?到别人家里去吃了还要拿,是不是用这小嘴骗来的?”沈溶溶接过山鸡,同时还不忘调笑自己的小儿子。
“才不是呢,那是盼盼姐人好,你看,她还给我织了毛线衣和纱裤呢。”叶子栋得意地把书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这衣服织得真漂亮,手艺好,毛线也很柔软。”看到那件毛线衣,沈溶溶把山鸡交给了她的老公叶诚,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用手摸了一遍,心里感叹这姑娘真是有双巧手。
“子栋,你怎么能要人家的毛线衣和纱裤。”叶诚不同于沈溶溶,沈溶溶的心思还在那件衣服上,而叶诚看到的是他的儿子收了别人的礼,那是他不能允许的。
“那是盼盼姐对我给她送饭的谢礼,我不能不收,她说以后就把我当弟弟,所以跟于波他们一样和待遇。”叶子栋理直气壮地说,盼盼姐说了因为他给她送饭就把他当弟弟了。
“真是个好孩子,知道知恩图报;但这礼物有点重了,这么好的毛线估计是托人从外地买来了,这对她一个没有生活来源的小姑娘来说负担有点重。”沈溶溶也回过神来了。
“毛线是她师父从帝都寄来的,你看不是两种毛线吗,估计是想让她自己织一套衣服的,但她给我和于波两兄弟一人织了一件衣服。”叶子栋解释了一下毛线的来源,这事于家坪的人都知道,因为寄来的时候一大包,很多人都好奇里面是什么,于盼盼不想人们猜来猜去,就当众打开了包裹。
“她还有师父?她跟着她师父学了些什么?还有师父对她有这么好?”
“学医,盼盼姐的医术很好,还有她的师父对她也没得说的,还给她寄来了块女式表,看起来很高级。”叶子栋一幅有与荣焉的样子。
“她的师父孙教授以前专门给国家领导人看病的,后来下放到于家坪,于盼盼给予了当时陷入困境的他莫大的帮助,帮他渡过了最艰苦的时期,孙教授也是性情中人,就秘密教她医术,在他平反回帝都前宣布于盼盼是他的关门弟子,现在帝都知道孙教授的人大都知道他在于家坪有个得意的小弟子。”叶大林说道,他惊讶于那些药的效果,从医院回来就对于盼盼和孙教授进行了全面的调查,有些于盼盼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叶诚对叶子林这么清楚于盼盼的感到很惊奇:这还是那个冷漠的叶子林吗?
“她住院的时候跟我一个病房。”叶子林丢下一句话。
同住一个病房就这么关心,这小子莫不是春心萌动,看上了人家小姑娘了?沈溶溶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叶子林,只叶子林象没事人一样端坐着。
“那这衣服怎么办?”看着歪楼歪得历害的妻子和儿子,叶诚无奈地拉回话题。
“这是孩子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等过年的时候我给她扯套衣料就行了。于盼盼姐弟三个都是好孩子,子栋可以放心地跟他们交往。”沈溶溶大手一挥给事情下了定论,并揽过了还礼的事。
于盼盼送走三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晚上进空间种田,练功,白天宅在家里作衣服,这时已经陆续有人来作衣服了,原来于奶奶有台老式缝纫机,听说是她的小姐出国前送给她的,于奶奶去世后,刘水玉把缝纫机拿走了,说是于奶奶的财产他们家也有份,于盼盼已经学了于奶奶的手艺,他们家就要了这个缝纫机,于大志没说什么,于盼盼也就任由她搬走了,所以现在于盼盼只能用手缝衣服了,速度就慢了很多,其实她的别墅里有缝纫机,脚踩的和电动的都有,只是没有机会拿出来。
这天,刘水玉拿着布料带着她未来的媳妇南方人称儿媳妇为媳妇王小华来到了于盼盼家,于盼盼看到她手里的一打布料就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了,只是她没做声,跟两人打了招呼后继续缝着手里的衣服。
“盼盼,你大堂哥这个月十八就要结婚了,我们家里的几口人和你嫂子都要做新衣服,现在带你嫂子来量个尺寸,布料放在你这里慢慢做,十五以前做好就行。
“做衣服是可以,我现在就把作衣服的价格跟大伯娘说一下:西装每件一元,中山也是一元,女式便装四角,裤子男式的四角,女式的三角,还要准备好袋子布;大伯娘先付一半的工钱,剩下的来取衣服的时候再付。”于盼盼边说边去拿皮尺给王小华量尺寸。
“给你大伯家做几件衣服还要收钱?”刘水玉惊讶的同时又很愤怒,她从来没想过于盼盼会找她要工钱,以前她从来没开过口,连她娘家的衣服都包了,她连线钱都没给过。
“大伯娘,我爸和大伯很早以前就分家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不收工钱我吃什么?”于盼盼笑着说,心想以前是因为有奶奶在,两家又没撕破脸,她不得不给他们当牛做马,现在不一样了,从他们把缝纫机搬走,她就不准备给他们做白工了。
“那请妹妹给我们裁好,我们自己拿回去缝可以吧。”王小花对于盼盼笑了笑,心里却把刘水玉骂了个死:不是说于盼盼很听他们的话,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要她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不会要一分钱吗?真是吹牛皮不上税,人家可是算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