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错我不能认,你知道花好集团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天你收到的赔款合同随时可以生效,我可以让花好什么都不是。”
顾晚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傅骁霆。
她就是他拉着线的风筝,飞多高去多远在哪里,他都是掌控者。
这种日子她受够了。
“我什么都没做错。”
她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可这么说除了表达一点她的不甘,没有得到傅骁霆任何回应。
他像是算准了她会道歉。
倏然,傅骁霆的视线扫过她的手,深沉的眸底隐约风起云涌:“你的戒指呢?”
自从他给她戴上那枚戒指后,她从未取下过。
顾晚将原本戴钻戒的手抬起来,莫名生出快感来:“钻太小了,我丢了。”
她话落,偌大的客厅变成真空似的,让人缺氧。
傅骁霆神色森寒,几步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他很少这么粗鲁,平常清贵优雅,似株冰莲。
顾晚抬头看着他风雨欲来的俊脸,心里凉飕飕的,她其实有点怕他。
他发脾气了,沉沉的嗓音比以往都大:“你丢哪儿了?”
顾晚从未见他发过火。
她有点慌,但硬着头皮,鼓起勇气说:“你送给我的戒指,我爱丢哪儿就丢哪儿,就像你想爱谁就爱谁。”
头未低下,语气嘲讽,眼里有股倔。
傅骁霆怒意扩散更快,一字一顿:“说,丢哪儿了?”
顾晚知道自己彻底把他惹毛了。
她不安地手指交缠,却牙关紧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