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傅骁霆另一只手握着拳头时,关节发出咔咔声。

    “今天你要是不把戒指给我找回来,明天我就让花好消失。”

    他忽而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拖拽着去车库,走得很快。

    顾晚穿着棉拖鞋,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摁着她的头将她塞进副驾驶,车门是被摔上的。

    傅骁霆阴沉着脸,准备上驾驶座。

    顾晚却从副驾驶座上逃下去,上了自己的车。

    一个白素素不要的戒指,就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她再对白素素做点什么,他就会要她的命?

    顾晚一脚油门,一路疾驰到了荷塘旁停车。

    荷塘不大,因为大雨涨水了,池水还有些浑浊。

    傅骁霆不是想要那个戒指吗?

    不是说戒指找不到就要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吗?

    她给他找到就好了,找到他就没那么多屁话了!

    顾晚走进雨里。

    雨一点也没变小,让路面上形成薄薄的水流。

    她没撑伞,刚走几步拖鞋就湿透了。

    她脱了湿嗒嗒的棉拖鞋,下了水蹚到荷塘中央去找戒指。

    池底有淤泥有石子还有不明物拌住她的脚指头。

    她从小养尊处优,第一次做这种事,心底充满恐惧,但还是用白嫩的手指在泥水里摸索。

    路边传来疯狂按喇叭的声音,她头也没回,在水里不停地找。

    突然她脚底一阵剧痛,不知道是什么划伤了她的脚。

    疼得她差点飙泪,但此刻她脾气犟到极点,忍着了。

    喇叭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