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新婚这几天怎么样?”二驸马指了指夏青云细腰,揶揄道:“这几天腰疼不疼啊。”

    夏青云摸了摸自己的腰,干笑几声,道:“还、还行。”

    “我懂,我懂。”二驸马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唉,我就从来没体会过腰疼的感觉。”

    “”

    夏青云:实不相瞒,我也没体会过。

    皇室家宴,美酒佳肴丰盛多样,撇开刚才不愉快的小插曲,后面仍是一派祥和气氛,公主同帝后正享天伦之乐,其余几位公主也是各喝各的酒。

    漫长又无趣的等待。

    正当宴会即将结束时,皇上对几位驸马道:“你们随后到御书房来,朕有话同你们讲。”

    最重要的时刻来了,公主和她叮咛过,皇上一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女儿心甘情愿跟不喜欢的男人同房。

    别看魏景宣是不怒自威的天子,和善起来像极了普通人家的慈父,而且有一双洞察人心的双眼,从你的三言两语就可看出你所言虚实。

    用魏芝的话来说当今天子是个笑面虎。

    敢这么形容皇上的也只有魏芝了,夏青云想起这个称呼从公主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由哑然失笑。

    “大驸马,你在笑什么?”魏景宣笑说:“他们几个来朕的御书房一个个整衣敛容,像上了朝堂的大臣般,倒是你为何莫名发笑啊。”

    夏青云看了一眼几位不苟言笑的驸马,他们眉头深锁,像学堂里听夫子的教诲的学生,她差点憋出内伤,拉回嘴边上扬的弧度,对皇上道:“回父皇,儿臣刚在想长公主殿下,一时忍不住才”

    “看来你们很恩爱嘛。”

    “是,儿臣很爱殿下。”

    “很好。”魏景宣一笑,看着夏青云颇有深意道:“那你告诉朕,你们是怎么恩爱的?”

    夏青云:“”

    还能怎么恩爱?自然是你侬我侬,一刻都离不得对方的那种。

    魏景宣听完,意味不明地发问:“芝儿有没有欺负你啊?比如割破手指滴几滴血什么的?”

    夏青云:“”

    皇上真如魏芝所说,是个洞察人心的狐狸他怎么什么都了然于心。

    她现在双腿发软,只想逃,额上沁出了冷汗,现下这般情况,只有硬撑了,:“回父皇,公主对儿臣很好,没有割臣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