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宣笑而不语,旋即对其他几位驸马道:“你们该好好学学大驸马,宁愿犯欺君之罪,也不愿意说芝儿的半个不是。”

    二驸马心领神会的对夏青云拱手:“佩服,佩服,大姐夫是我们的典范,我们学习的榜样!”

    “”夏青云苦不堪言,跪在地上,咬着牙把这出戏演下去,信誓旦旦道:“儿臣没有撒谎,公主真的待儿臣很好。”

    “起来吧,朕又没有怪你。”魏景宣道:“皇后说的对,来日方长,你是几个驸马中年龄最小的,如今你才多大来着?”

    “儿臣十六。”夏青云回道。

    魏景宣拍拍她的肩膀,道:“你这么年轻,往后有的是时间,记住,心诚则灵!”

    “儿臣谨记在心。”

    一番盘问下来,夏青云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皇上心知肚明,但他豁达开明,算是勉强过关了。

    “你们还有话说吗?”魏景宣扫了几眼二驸马和四驸马,态度和对夏青云说话时的截然不同。

    “没有,臣和公主很恩爱!”两位驸马异口同声道。

    魏景宣又走到三驸马面前,突然捏了捏他的手臂,道:“穆言,朕怎么觉得你清减了许多。”

    “儿臣一直是这样,谢父皇关心。”江穆言温声道。

    “还说没有?你让几位驸马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

    身旁的几个人纷纷侧目,家宴时离得远,夏青云一直顾着吃,哪有心思看男子的相貌,他又一直低头为三公主布菜,压根没看清他的长相。

    只听他说话温声细语,应是个芝兰玉树的男子。

    皇上发话,夏青云这才有空打量他一番,此人肤色冷白,唇色又很嫣红,身形颀长却又如弱柳扶风般单薄,若非要形容他的长相,那便是空灵和俊秀各占一半。

    皮相极好,在外人看来,夏青云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男生女相,不过以她娇嫩的外表在江穆言面前难免显得稚气未脱。

    除了二驸马,其他两位夏青云皆是第一次见,所以江穆言瘦没瘦,用不上她回答。

    二驸马性子聒噪,盯着江穆言看了一会儿,道:“三驸马都瘦的不成人形了。”说完,他抓起江穆言的手腕晃了晃:“你们瞧瞧,这还是男人的手吗,这不是个爪子吗。”

    江穆言:“”

    魏景宣忽然瞥见一抹猩红,立刻掀开江穆言宽大的袖子,指着他细白手腕上的一圈红痕,问:“怎么回事?三公主打你了

    ?”

    “不是父皇想的那样。”江穆言抽回手,将那红痕遮住,有些羞于启齿道:“臣和公主偶尔会玩些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