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驶来另外一辆马车,柔媚清冷的声音响起:“上来。”
魏钰转身进去,目光低垂,长长的睫毛上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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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了一层露水。
“别憋着。”魏芝将一方手帕送到她眼前:“还怕我看出来啊,擦擦。”
魏钰没接,自行收了眼泪,说:“麻烦皇姐了。”
“不麻烦。”魏芝将手帕揣回袖中,睨她一眼,别有意味道:“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既然结束了,那以后就和驸马好好过日子吧。”
魏钰说:“嗯,我知道了。”
死鸭子嘴硬,看你能撑到几时。魏芝说:“明明是担心人家的安危,直说不好吗,非要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魏钰嘴角紧绷,一言不发,在魏芝闭目养神之时,她才道:“我和她与其偷偷摸摸一辈子,不如早点断了好,免得将来多生事端,而我也确实利用了她,伤了她的心,刚好趁这个机会做个了结。”
魏芝嗯了一声,慢吞吞道:“在我这儿冷漠无情,回家就躲被窝哭。”
“”
魏钰气鼓鼓道:“几个姐妹中,明明是你最爱哭。”
魏芝没理她,打盹去了。
姐妹二人刚入城准备分道回府,魏钰带来的随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挡住马车,急切道:“二位殿下,燕王大闹教坊司,扬言非要带走香云不可,不然一把火烧了教坊司。”
魏芝心态素来沉稳,波澜不惊道:“狗脾气跟小鬼一个样,动不动要放火,让他烧,大不了再开一家。”
随从支支吾吾道:“可、可是他已经在杀人泄愤了。”
魏芝挑开帘子,望着满头大汗的随从,说:“下回直接说重点,不过也没下回了。”她又对魏钰道:“这件事我去摆平吧,你就别露面了,自行回府吧。”
魏钰不同意:“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魏芝说:“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我比你现身教坊司更合理些,你忘了外面是怎么传我的名声吗?”
这话不无道理,她若堂而皇之地出现,便会惹魏勋怀疑,平添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又要连累一次魏芝了,魏钰歉疚道:“麻烦皇姐了。”
教坊司门外围满了百姓,众人脸上皆是惶恐不安,为里头的男女乐人提心吊胆。
“京兆府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