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之后,才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边看到她的来电显示并不惊讶,接了起来,语气轻柔:“这么晚了,芷芷还没睡?”
简芷颜攥着手机,冷冷的问:“沈慎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晚了,芷芷你该睡觉了。”沈慎之语气依旧温柔。
简芷颜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想过沈慎之接到电话时的反应,她本以为他不是不接电话,不然就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可她预想的都没发生,他反而很温柔。
只不过,他越是温柔,简芷颜心底越是慌乱,她再问了一次:“你、到、底、想、干、什、么?”
“芷芷想知道?”
“对!”
“芷芷不妨猜一猜?很简单的。”
“我猜不到!”简芷颜眼眸泛着泪花,吸着气语气很冲:“沈慎之,你这么折磨我你很开心,很得意,很有成就感是吗?我痛苦你就开心了是吗?”
沈慎之沉默。
“你说啊!”
他语气不明:“我说不是,你信吗?”
简芷颜嗤笑,“我是不信。除非——除非你是真的不会再做什么去威胁我,真的打算和我离婚,你是吗?”
“你不相信,是对的。”
简芷颜顿了下,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她喉咙干涩,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熬不住了?”他毫无情绪的问。
简芷颜不哼声。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沈慎之忽然说。
简芷颜愣了愣,忙问:“什么意思?”
“既然你打电话来了,结果也很快就会出来了,芷芷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见。”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