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暄枫拿起杯子,一边挠痒,一边反复端详。
“致痒的草药,我都熟知,这合卺分明没有任何异样,我为何会发痒?”
庄娴蕙意味深长地一笑。
“合卺自然没有问题,我再愚笨,也不会给你留下把柄。”
“你再找找,还有何处有疑?”
“没有证据便指控,我可要告你污蔑的。”
宁暄枫放下杯子,开始四处探寻,找遍了各处细节,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身上越来越痒,情绪崩溃之际,他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到底何处出了问题?”
“怎会如此防不胜防?”
说话同时,他心里也是煎熬。
啊,他们兄妹俩怎么都是这副德性?
母亲不是说,庄三女人如其名,非常贤惠的吗?
怎么会这样?
母亲骗我了?
不会吧,她明明说,最疼爱我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宁暄枫挠着痒发问:“你何故捉弄于我?”
庄娴蕙轻慢一眼,拿出一张裕昌票号的存票,拍在桌案上。
“这便要问问你的母亲了。”
“她说,聘礼全数换成银子,存在这张存票之中。”
宁暄枫低眸一瞧,不明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