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杀了沈怀兰的后果，孟少秋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叠文件，甩给了沈怀兰。
“看完记得烧了。”
文件里是一串串人名，人名后写了这些人的联系地址和联系方式。
“这是...”沈怀兰面露惊喜。
“嗯，这些都是受制于我们的人。”
夜网这个地方对于人员管理的方式有些奇怪，他们不喜欢给每个地方去派自己人，搞什么打入敌人内部的活动。
比起所谓的自己人，他们更相信彼此的制约关系。
毕竟捏住别人的命脉了，那才能......
“这些人都有不小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但那些把柄，总之，我的建议就是别把人逼得太紧，不然兔子急了他也咬人。”
兔子咬人又不疼，怕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