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是个表面上很乖但内心非常有自己主意的小家伙。霖长治与他相处这么多年依旧拿不准余淮的秉性。小淮听话的时候连杀父弑君这等事都敢替他做。不听话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干了不少事。
比如现在,余淮背着他玩得这么疯,霖长治肉眼可见的不痛快。
他强迫自己冷静道:“罢了,这几日的事爷就不追究了。但你密而不报,爷非常不高兴。明日不准再出来玩了,在殿里禁足。”
若是一般奴才,主子话说到这份上了绝对是立刻认罪叩首,迷途知返,涕泪横流。还应该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可余淮不是普通奴才。他抿了抿嘴道:“主子,奴才明日答应了三爷…带他来南山射击仿生兽。”
霖长治气压骤降:“小淮,你最近有点太不听话了。”
通讯器那头的小家伙瞬间跪下了。
“你脑子想什么呢?!安安还病着,你作为安安的爹爹单独带老三去玩,你让安安怎么想?明日我会让奴仆们锁了殿门,你禁足一日。除了照顾安安,哪里也不准去。”
从口头禁足到锁门禁足,这是明显的惩罚升级了。霖同予虽然不是他的亲儿子,但比起被主子娇惯过头了的安安,他甚至更欣赏老三身上的坚毅品质。余淮还想努力一下:“主子息怒,都是奴才的错。您能否宽限一日。奴才答应同予了,他盼了许久,我不想让他失望。”
三爷霖同予是慈殿所出。但出生后大部分时间都与安安养在一起。在教导两个孩子上,余淮自认为做到了一视同仁。反而主子爷心偏的厉害。这次因为安安突发阑尾炎不能去星际旅行导致云芽和小老三都不能去了。怕年仅七岁的小老三伤心,余淮答应了单独带他去玩射击游戏。小孩子期待了好几日,突然取消怕是又要伤心了。
霖长治冷冰冰的打断了余淮的话:“余淮,我近来对你太放纵了。明日开始,殿门锁到爷回去为止。这段时间恢复每日早训,让你的随奴行刑。你该紧紧皮子,自己警醒着些。”
余淮脸色一白道:“是。奴才知错了。”
早训是他刚认主时候爷给他立的规矩。每日用军用皮带抽臀五十下以示警醒。他刚开始跪在主子爷脚边的时候的确是存了心思。他想利用主子爷的身份撺掇主子爷篡位为自己争取一个前途。
为了让爷收下他,为了表忠心,他费劲了心思。不管爷命他做什么,他都会从。可他自己知道,他那时候纯粹是为了麻痹爷利用爷,让爷放下对自己的戒心。他最开始的忍耐不是因为忠诚。
那时候爷也怀疑他这个送上门的奴才的动机不纯。为了让爷信任他,他吃了不少磋磨。他的确动机不纯。为了报复余家,为了给乳侍亲报仇,十四岁的他只能想到抱住主子爷的大腿往上爬。
往上不停地爬。
早训就是爷订下的第一个规矩。不管刮风下雨,不论任何情况,每日鞭臀五十。在军校的那几年,他每日都要捧着军用皮带跪在主子爷床头等爷醒了狠狠抽他一顿。
有时候爷心情不好,那一早训就是纯粹的泄欲。屁股时常被抽的青紫红肿,连穿上内裤都疼。可挨了打是不能有一丝矫情的。他还要佯装无事,完成军校一系列残酷的训练。
有时候爷懒得动手,那爷就会让一同到军校伺候的内侍长成总管抽他。他被剥光了裤子,跪在地上,门户大开撅高屁股,任由成总管拿着军用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臀部。羞耻难耐。
最羞耻的是每挨上一下,他还要谢恩叩首:“主子打得好。”
在军校的前两年,不管刮风下雨,不管身体如何,早训一日未曾停过。他曾高烧着受训,挨完三十下实在撑不住昏厥过去。等他退烧后,剩余的二十下翻倍成为四十下抽在了他因为高热而发烫的热乎乎的屁股上。
后来他获得了主子的信任,他与主子间发生了太多,早训变成了一种两人间的亲密行为。主子每日起床喜欢把他压在腿上拍上几下屁股,逗弄逗弄,根本不痛。
与其说是受罚,更不如说是一种亲昵。这些年来许久没有严肃的早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