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么快又喷了一地淫水呢,连新衣服都被你喷湿了一大片,哼,淫荡的坏孩子,明明每次高潮的反应都那么强烈,却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掩藏自己的感受,一点都不乖。”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自己从小拼命保护着的弟弟长大后的如今能稍微对自己好一点,往后千百年,或许她只能一直这样被他完全支配下去,直到有朝一日如他所愿成为任他摆布的玩偶彻底失去自我。
……或许,要不了多久了。
换成被架住腿弯对着镜子拉开两腿、身体悬空往虚胯下挺立的粗长阳具上坐下去的姿势,松阳眼神迷乱地望着前方的镜子靠在他胸口,水润的红唇间微吐出舌尖喘着气,被绕过脖子的系带绑住手腕的一双手臂无力地吊在胸前,眼前一片朦胧的花白。
她原本规整精致的一身艳丽和服上下全都散开得不像样,摊在榻榻米上的下衣摆布满大片斑驳的水痕,滑到手肘的衣领外,从肩膀到露出沟壑的胸口大片呈现薄红的白皙肌肤裸着,覆满一层晶莹的水光。
“这回看得很清楚吧,你平常被男人干的时候就是镜子里这副色情的模样哦,好不好看?”
侧头亲了亲她布满潮红的脸颊,虚两手稳稳架着她的腿弯把人往下放,惬意地欣赏着镜子里,衣衫凌乱双手绑在脖子上的长发女人满面春情泪眼迷离张唇吐出嫩红舌尖的魅惑容颜,以及她微挺着腰胯两腿大开敞露着湿透的下体被自己的性器慢慢插进去,茎身逐渐没入那个水唧唧直响的红肿肉穴的淫靡景象,时刻不忘恶意调侃对方。
“看看你,都爽到翻白眼吐舌头了呢,沉迷肉欲到露出这种淫乱表情的你,哪里像个做老师的人?”
又刻意把她被迫敞开的两条细嫩大腿往后压了压,让坐在他腿上的松阳能从镜中一览无余自己下体被他胯下牢牢钉着的画面。
“你看,你底下这口又软又嫩汁水又多的浪穴,红艳艳的洞口湿乎乎地像你那张会咬人的小嘴一样,嘴巴一开一合就把男人的这根阳具吃进去了,嘴里塞得满当当的合都合不拢,是不是很可爱?”
“我……唔、啊……好撑……”
“还没全进去呢。”
硕大的头部一顶一顶地磨蹭起阴道深处那个一收一缩蠕动的敏感宫口,顶得那双面朝前方的镜子被架开成M字的细白长腿的大腿肌肉都在抽筋似地颤动。
“看来你子宫里头的这口小穴是已经湿到全打开了呢,这张嘴也开始咬我了,是被我干得很舒服吗?”
“是……哈啊……很舒服、啊……好舒服……请……全插进……里面来……”
“里面是哪里?你那个光会喷水的淫荡子宫?”
“是……啊……是的……请插进我的……子宫里、呜……!”
夜更深了,月光下孤寂的影子在冷风中摇曳到来回拉扯,一门之隔内的声响仍然漫长得没有尽头。
融于夜色的漆黑身影在廊下如死寂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立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
无人的僻静小巷内,那道漆黑的身影穿行而过,轻车熟路地避开一个个暗哨的埋伏点,穿过那道曾经被一道禁令封闭的城门,来到挂着“见回组”门牌的庭院前。
院门推开,屋子里还未熄灯,一身洁白制服的蓝发少女立在回廊上,似有所觉般转头望向步入院内的灰发男人。
“奈落首领光临见回组,有何贵干?”
“我……”胧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