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粗长的阳具进入一半有余,以最好发力的后入体位无所顾忌地向前猛地一挺胯,掀到腰间的衣摆下,男人的胯部“啪”地一声与被掰开的两瓣臀肉贴合无缝。

    “……呜!”

    体内被过粗的硬物强行劈开一下子贯穿至最深,内部狭窄的脆弱宫腔被直接撑开成男人粗大性器的形状,腰带遮挡下的平坦腹部都被顶到肚皮凸起一小块。

    被他胯下严丝无缝嵌着的女人因而裹着华美和服的整具身体都倾倒至镜面上抽搐似地发抖,绷起的双手紧扣镜子边缘,衣领滑落到裸露出一边白皙的肩膀,纤长的眼睫在紧阖的眼睑上颤动着,不断有晶莹的泪水滑下晕开红艳的眼尾,落到下颌就被男人伸手拭去。

    “又开始哭了,为什么呢?疼?但你的反应不像是疼的样子。”手掌贴了贴泛红的颊畔,“你的脸红得这么厉害。”胯下小幅度动了几下,“你里面明明是在一咬一咬地夹我,是想让我赶紧把你干舒服起来不是吗?”

    黑色窄袖下的结实手臂禁锢住那段向下凹出优美曲线的细软腰肢,从后方整根没入的狰狞巨物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干开湿窄的阴道顶进最深处的子宫内,顶得半立半趴在镜前的长发女人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地往前一耸一耸撞得衣柜直摇,发间的穗子晃动到摇摇欲坠,宽大的一圈衣领搭在肩膀上跟着一摇一晃,两人相连的胯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传出门外,响彻整间深夜的院子。

    女人细长的脖颈不可自抑地向后仰起,抬起的一双白嫩手臂在身体的剧烈耸动中艰难地攀着镜子边缘,衣料下曲线玲珑的身子被与她相貌一致的男人从背后完全掌控于臂弯,根本无从反抗,全然一副任由对方随心所欲奸淫自己的逆来顺受姿态。

    那头如绸缎的浅色长发铺满洁白的后背,被咬肿的红润双唇哆嗦着,布满汗水的光洁额头顶着镜子,唇边溢出的破碎喘泣声闷在镜面显得细细的又软绵绵的,听上去极其惹人怜爱,却又极容易激起正在肆意操弄她的男人更多的凌虐欲。

    “轻……呜呜……轻点……好胀……”

    “嗯?告诉我为什么哭?”

    一边问,红瞳男人一边从后捞起她在和服衣摆遮盖下的一条细白长腿的腿弯直接“咔嚓”抱高到近乎两腿拉直地大开,面向镜子敞露出腿间那口插着一根粗硬肉棒翻开一圈糊满水沫的红肿穴肉的穴口,与对方撅起的臀部嵌合无缝的胯部更加用力地大幅度前后摆动,胯下粗长的性器在女人体内抽插的频率猛烈到两人胯间撞得啪啪啪巨响、下体结合处咕叽咕叽水花四溅。

    他顶得身前的长发女人一下一下直往衣柜上撞,两手求救似地在镜子表面胡乱抓挠出一道道指甲划出的细痕,眼泪哗啦啦淌满了脸边挨着的那块镜面,勉强站住的那条腿颤抖得几乎要软倒。

    “……呜呜……求求你……不要……太深了……别这么快……”

    和她双生的这个男人一边毫不怜惜地迫使她面向镜子摆出令她无比难堪的大开腿姿势从背后压着她狠狠操干,一边一声声问:“为什么要哭?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你回来后的这些年总是在我面前哭?”

    “呜我……不知……道、啊……!啊啊……”

    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这些年明明都一直听话地待在这间院子里,他不让自己出去就哪里都不去,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他想往自己底下插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就让他插什么,他想把自己绑成什么方便玩弄的羞耻造型都由他,从来没反抗过他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器具随意使用随意践踏,即便这样,她也还是有哪里没做好让他不满意吗?

    “何苦非得喜欢一个轻易就抛下你的小鬼?就因为他听你的话?因为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想见他他就强忍着不跟你相认,你希望他放下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他就主动离开你?哼,你要是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她还不够听话吗……?

    “你这些天每晚被胧干的时候明明那么会叫,怎么我干你的时候就光知道掉眼泪跟喘气呢?还是说把胧叫进来一块儿干你更好?”

    “呜……求求你……别……”

    “那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好听的?”

    “我……呜……舒、舒服……请把我……干到……高潮、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