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诊室出来,线上缴费,末了席欢指了个方向,“取精室在那边,我去找南音——啊!”
她手腕一紧,被男人拉得一趔趄,跌跌撞撞地进了取精室。
室内光线昏暗,橙粉色的沙发床旁边摆着一个小书架,形形色色的书——
她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露骨的封面图令人面红耳赤。
“这儿是你们男人待的地方。”她被陆聿柏禁锢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这儿隔音好,周围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陆聿柏扣着她手腕的手下滑,拿着她的手覆在他腰扣上,“你帮我。”
席欢猛地抬头,黑白分明的眸清可见底,错愕,害羞,耳根血红,“你,你乱说什么?这里是医院,南音提醒了,我检查之前不能同房!”
“那就换一个方式。”陆聿柏抬起另只手,勾住她脖子,俯身在她唇瓣落下吻,他唇瓣滚烫胸膛灼热,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席欢有种抱着温度一再升高的火炉的错觉。
那热度,仿佛能将她融化。
地方虽小,但配置齐全,除了小书还有电视,为的是男人独自好解决。
但陆聿柏向来不屑于看那种东西,全程指望席欢的取悦。
奈何,席欢不争气。
他恼了,亲自调教,逼仄的室内感官扩大,男人呼吸一浪比一浪粗重,席欢咬的嘴唇快出血了,被他强吻住——
这就是他所谓的期待。
这也是他为什么真的来跟她做检查。
他蓄谋已久,席欢又羞又恼。
两小时,他们在取精室出来。
席欢面红耳赤,揉着发酸的双手,男人意气风发,将样本送去检查,刚好遇上男科医生巡查病房。
“你们才出来?”医生的口气堪称震惊,“你……你是不是很困难?”
陆聿柏整理衣衫,面色不似在办公室那般随然,多了几许凌厉,“她不争气,确实困难。”
席欢掐他腰!
“你这问题不小啊。”男科医生却认定了他SJ障碍,“等结果出来我让温护士转给你们,回去好好休息。”
回去?席欢连检查都没做呢,一大早饭都没吃,还被耗尽了力气,她瞪一眼陆聿柏,跟男科医生道谢后告别,匆匆往妇科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