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参义眼底诡异的暗芒一闪一闪,轻佻地挑眉: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二哥,我以为他那般构陷害你,你该恨不得他去死呢,这是…睡出感情了?”
汪睿泽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对方的粗鄙之语:
“席先生的情况目前我们也不清楚,目前确实也联系不是那边。”
范逸文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请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目前星光城区的项目已经被政府接盘,但是烂账太大,很麻烦,我希望你可以作为立志集团继承人解决这件事。”
汪睿泽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挑了几张递给他。
范逸文莫名其妙地接过,难以置信,他随意翻看了几页,毫无兴趣地盖上。
“先不说范志礼的遗产跟我有没有关系,法律上,就算是继承人也无权处理当事人的有效法律行为,这是常识。”
傅参义忽然戏谑一笑,插进来一句:“……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傅浅看不惯他,不欲多待,他瞥向汪睿泽,眼神示意:
“帮我一下。”
说罢,汪睿泽心领神会,起身,上前,两人默契异常,一左一右,在范逸文未有察觉下,趁其不备,一人牵制住他一条胳膊,拉起他的袖子,露出白皙光滑的手腕。
傅浅打开适才拎过的药效,从里面拿出一支针剂,对准了他的手腕…
“…嘶…!”
范逸文痛呼,脸色大变:“你们干什么…!?”
他反应激烈,挣扎起来,对方却早有防备,牢牢桎梏,手臂阵痛,一低头,目眦尽裂——
一支尖锐的针头已然刺破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在剂管里流淌……
一刹那,他脸色煞白,手脚冰凉,第一反应是注射毒品。
毕竟有冯卓这个前车之鉴。
可当源源不断地鲜艳红色充盈了针管,液体倒流的走向时,他意识到这是抽血。
傅浅在抽他的血…
过程不到十秒,两人放开他,汪睿泽假惺惺地表达了歉意,还给了他一包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