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射地绷劲身子,爬向对方,像悬溺的人揪住稻草,嘶哑地哀求: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对不起…我错了…”
他哭着喊:
“我会走不了路的…不要这样……”
着急间,他献祭般牵着对方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绣着淫秽蛟龙的肚兜内,让他摸自己肿胀圆大的茱萸上被刺穿的珠玉小环,以示诚意。
翠玉冰凉却被胸口捂得滚烫,范逸文夹紧腿,打了个寒颤,忍着,戚艾地望着对方,渴求着一点恻隐之心。
他知道,他再也反抗不了。
他早该逃离这个男人,刨开心里头是黑的。
席琛勾住他的下巴尖沉浸地亲,吻着他鬓间乌黑的头发,手指挑逗般晃了晃小情人乳尖的小环,满意地看见对方抖了抖腰肢,泄出一丝呻吟。
他手指往下一探,臀肉里被操肿的红穴又分泌出一丝淫液……
“我很好奇,你们这些人嘴里的自由,就是活在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狼狈的样子?还是不得不遵循规则,违背内心地生存?”
席琛没忘记范逸文诉说的自由。
他两指并入湿烂软濡的穴内,长驱直入后,反复抠挖,从发抖的屁股里掏出一滩滩精液,拿纸擦拭后,解了胯间浴袍,扶着粗硬上翘的肉棒,抵住熟悉的入口,咕唧一声,又整根没入……
“嗯…呃…”范逸文跪在床上,埋头咬住了枕角,他悄悄收紧了脆弱的脚踝,承受着又一轮侵犯,男人抱着他的小腹抽动,俯身亲着他嫣红的眼角,见他没回答,插入的力道刁钻了不少。
“舆情、民意,或者价值观,不过都是由一小部分人灌输给大部分人,自由的定义也是如此,我能让你轻轻松松在文娱圈坐享其成,名利钱权无一不可,这是一种自由。”
席琛捏住掌心里饱满弹性的臀肉,掐得那一小颗棕痣周围皮肤红痕满是,囊袋一下下因为深入的性器被打在臀尖。
“你若不想在文娱圈,在任何圈层想活出名堂,我也得都能如你所愿,这也是一种自由。”
范逸文埋在脑袋哆嗦着,他大汗淋漓地被迫撅着腰,双腿间的淫液慢慢流了满腿,乳尖的玉环被耸动的身体敲在胸膛带着轻微刺痛和酥麻,一晃他便敏感得打颤。
他心有余悸地蜷缩着脚踝。
席琛的声音压根不过脑。
自由,自由。
反正他现在一定是不自由的。
“……呃…哥…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揪着被单,微扬了脖颈,张嘴微弱地哼声,哭声像细绵的春雨,让男人听了动作只会更加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