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人,哪还用受席琛的气。
“…我…讨厌冯卓…”他直言。
席琛的瞳孔郁色深了几分,坐着沙发处一动不动看着范逸文,他跪在地上,腰窝紧绷,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模样艳情又可怜。
手机铃声嗡嗡作响,席琛拿起手机,瞧了眼屏幕显示的周伯二字,蹙了一下眉头。
“喂,周伯。”
电话那头咳嗽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拖沓又斩钉截铁地质问,还有语重心长的叹息。
席琛的嘴角不太真实地向上翘了翘,从善如流地应付道:
“这事怪我,我没管住我的人,周市长已经在通知网管管控,您还是注意身体,不过些桃边新闻。”
不可否认他的语气是语气和善,但眉眼高低间却皆是冷意。
范逸文跪在地上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他竖着耳朵,皮肉一紧,他没想到冯卓出事居然能捅娄子到那一层,市长原来都不是他最大的屏护。
区区一个某市市长而已,范逸文不怕给席琛添麻烦,但是惹到上面,就像踢到了铁板。
席琛客套地安抚了对话那头好一会儿,眼看着小情人手脚不老实地偷懒划水,那浑圆玉润的臀耍滑地落在粉红的脚后跟,腰窝塌陷着,原本罚举在头顶的玻璃杯此刻已然掉到了脸前……
席琛从衣服西装口袋内拿出一只小巧扁平的无线遥控器,横眉冷对地直接摁下跳蛋最高频震幅的开关……
“啊——!唔…!啊……!”
范逸文蓦然一声划破空气的尖叫,带着颤音余音缭绕在厅堂,柔软白釉一样的窄腰猛地往上一抬,像触电痉挛般上下弹跳颤抖起来……
屁股里像有带电的棒槌碾压着穴肉、剐蹭着脆弱的内壁,疯狂剧烈地震动,紧裹着的软肉缩紧挤兑出淫汁,像捣鼓果汁般榨成一片渍渍作响……
范逸文几乎是瞬间手脚倏然被电流咻地麻痹,他手指一松,玻璃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撒了一地……
“如您所闻,我在教训他,等冯卓出院,我带着他去赔礼道歉,这次来视察昌平这个市长爱民亲民,任劳任怨,我会跟上面汇报,他调任H市的事。”
席琛挂了电话后,放下交叠的腿,站起来朝范逸文走过去,立在他蜷缩抖擞的腰臀后,看着嘴里喉咙挤兑出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叫。
他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狼藉,弯腰拽着扣在范逸文腰臀上的黑革锁,把他整个人拎起来摁着后腰压在墙上,他一脚把适才破碎的玻璃渣踢到墙角,正好在范逸文膝盖的正下方。
晶莹剔透的尖锐玻璃碴如同震慑般堆在那,范逸文被震得腿软、适才跪红的膝盖骨一下子直了不少……
席琛漫不经心地拉开裤链,把自己硕大粗长、带着一点微翘的阴茎扶着龟头插在小情人肥硕的臀缝间,紫红的大龟头剐蹭着,被淫液染湿得发亮,龟头在湿淋的穴口附近反复挤兑……
“…嗯…嗯…”范逸文不自觉地撅高了屁股,在情欲满载的浑噩中,他忌惮又渴望着那根壮棍,被调教多了,龟头一抵住他的屁股,他便收缩起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