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粗粝的龟头抵住小穴缓缓碾开挤入时,范逸文这才猛地想起什么,身形俱震地要挣扎起来,瞳孔发大倏尔有了恐惧——
“…席哥…哥…”范逸文的手臂条件反射地向后推,他烧云般的脸可怜兮兮地侧过,急声哀求:“那个…那个还没拿出来…”
席琛扶着根部一寸寸挤着,残忍又坚决地将性器没入,在离囊袋两厘米处被硬物堵在了深处,他一用力,那震动的跳蛋被挤入了更无人探寻的热处……!
“啊!…嗯…!嗯…不要这样…”范逸文猛地仰起头崩溃地哭叫了一声,他手肘被席琛制衡在背上,膝盖忍不住弯了半截,屁股含住席琛,被迫翘得更高…
席琛退出半截,随后狠狠地一撞,他听见范逸文变调的尖叫,水像飞溅的淫花哗啦又流了一大滩在地上,他捏住小情人的臀尖,啪地一声扇了一巴掌。
“兔崽子,是不是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席琛眸光一暗,扶了一下眼镜,他拴着范逸文的后腰,也不管他哼哼唧唧地哭什么,拇指一陷,胯骨一气呵成,像打桩机般对着门户大开的屁股一阵没有停息的极速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屁股好像开了花,范逸文哆哆嗦嗦地抖着筛子哭起来,他眼前发黑,屁眼都要被戳冒火了,顶进深处的跳蛋像火上浇油的纠缠……
咕唧咕唧咕唧……
源源不断的骚水被席琛操出来,这个男人像把玩性爱玩具般毫无收敛,响亮的水声像掌掴的巴掌,时刻提醒着范逸文臀间泥泞糜烂的惨状……
“……求您…轻点…”范逸文嘶哑了嗓子,声音尾调哭腔很重,他喘着粗气,胡乱摇着头,认错得很快:“…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呃…”
席琛深深往里一撞,他掐住范逸文的胸口,说的却是:“你怎么勾引的冯卓?”
范逸文浑噩的思绪被岔开了一霎那,随机立马脸色一变,他死鸭子嘴硬道:“…我没…我就是…呃…骗他喝下水…”
啪——
席琛又一次毫不客气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范逸文疼地闪躲了一下,只听见席琛的声音平稳中带着熟悉的怒意和低沉:
“你当酒店没有监控吗?还带着你的…小男朋友?嗯?”
他抬起范逸文软成面条发抖的一条腿,却不扶他保持平衡,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一只手被他别在后面,范逸文得费劲心力才能不跌到地上尖锐的玻璃碴上。
一膝盖跪下去一定废了。
“…我…嗯——啊…”白光朦胧乍现,在脑海里像烟花烫了神经,他夹着席琛的性器和跳蛋高潮了,电流酥麻的快感一霎那麻痹了神经,膝盖骨一软,腿不受控制地往下弯,眼看着就要往下跪。
玻璃碴闪闪发光,能穿破皮肤的切面…
范逸文猛地闭上眼,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来,在膝盖距离玻璃碴不到两厘米处,席琛拎着他的腹部托住了他,范逸文瞳孔战栗地望着岌岌可危的距离………
他近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经此惊险,身上再无任何力气,他被席琛打横抱起来的时候,双臂紧紧搂住了席琛的脖颈,眼泪溢出眼眶,委屈至极。
席琛把他一路抱上楼,踢开房门,丢到床上,他案板像待宰的鱼弹跳了几下,席琛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伸进他糜烂湿热的穴口把跳蛋抠出来丢到地上。